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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连载] 《草地春梦》第三卷第一百一十一章醉话当歌说生活 打翻醋坛酿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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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8-28 08: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彭银华 于 2017-8-28 10:51 编辑

前边说到谢雨拽邓筌君往吴鹏的野鸡店相会岩石冲一班前朝伙伴喝酒,却正赶上还不曾上菜时候。众人便拿谢雨被抽调去中学教书一事同邓筌君扯起咸蛋来。且直到陶葵花送来菜肴上桌。几人便才开始喝酒。谢雨对这次分别后的会聚却是抱着两层心思,一是念旧,二则自己还没来得及在学校单独开锅火,一时便生活无着落,则吃个便当而已。一开始倒还心情舒坦,不意喝到中途,众人嘴边上也就扯到了谢雨到中学教书后将要面临的家境。由此便勾起谢雨心里的酸楚和愁绪来。于是酒也就喝的猛了,变得自己劝自己,发狠的拿酒浇愁。同时也逼邓筌君与自己同饮。加之侯葩曙几人也奉承劝喝,最后便让邓筌君也同谢雨一样的过了量。而侯葩曙几人却只与平时一样,仅只喝到酒气刚刚上脸。谢雨喝得半醉,也不过与侯葩曙几人多年来一起喝酒的头一回。下得楼时,谢雨便已显得风摇劲草,地动山摇般站立不稳。邓筌君则也只能由人扶着行走。刚到楼下,谢雨便舞手蹈脚的叫起陶葵花道:“葵花,棉花,南瓜花,你,你赶快把我邓妹子,给,给送回家去。听,听见没有?”
陶葵花本就在原地方同吴鹏一起坐着烤火,突然听得谢雨叫喊,即看向下楼众人,得见谢雨和邓筌君二人醉样,便赶紧的起身答应道:“来了、来了,你放心,一定把你邓妹妹送到家里。”说着,即从侯丕才和小女老师手里扶住邓筌君。
邓筌君这时却说:“你个谢,谢痞子坏噢,把我整醉了,就撂下我,不管吗?我,我要你背,背我回去。嗯,日奶俏公夜摸姨……”
谢雨却一直站立不稳,听到邓筌君话也就摇晃地接口说道:“我,不能送你,喝多了,送你,就会乱来。别,野猫偷鸡卖毛驴。”
谁知,陶葵花却说起玩笑道:“乱来就乱来嘛,干脆,你也去她那歇了。”
谢雨道:“葵花,你放套是吧?鹏鹏,是你教的吧?好咯,野鸡店拉皮条。”说罢,即挥下手走向门外。
三人这一出对话,几把个年轻女老师逗的心花怒放,偷偷的窃笑不已。特感新鲜和刺激。几个男老师却是一点都不觉奇怪,也不当回事。只看着陶葵花肩起邓筌君一条胳膊从另一边门出去。
谢雨出门却是一步一趔趄,雪地又很滑,侯葩曙、龚国庆几人则不时地招架和扶他一把。谢雨却并不要人扶,宁愿一摇二晃,三扑四跌的自己行走。直到岩石冲山口,侯葩曙却不放心的对谢雨说一句道:“我送你回去吧。”
谢雨却一挥手道:“不要,想出我丑是吧?”
侯丕才于是就说:“估计走得回去。”
侯葩曙就又说:“那就不送你了,自己走稳点。”
分手过了山口,谢雨反显得比之前走的稳当一些了。可没走多远,却又感到自己很悲哀,便禁不住的就掉出了眼泪,随之又说起心里的感受道:“天辟沃土育草木,我寻我路走秦律。”说罢,就又是一个趔趄往前一扑,一歪斜,随之又稳住了身子。竟伤心地哭啼起来。回到门前,趋步就向板壁上一靠,并说道:“下雪了,草蔫了,树也结了疙瘩了。”
声音传进屋里,谢丽兰即刻就起身走向门口。一见谢雨的醉态,就说:“爸醉了”随即就跨步出门,挽扶谢雨进屋。
这时,在屋里的张筱月见了,即叫一声谢雨道:“雨叔,您喝酒了?”
同时,党柳枝却厌恶地数落谢雨道:“出门就灌尿,人不人,鬼不鬼的。”
谢雨却并不理会党柳枝的屎话,而只对张筱月说道:“筱月,什么时候来的?”问过,即由谢丽兰扶着坐下。
张筱月则回答谢雨道:“中午时候,爸送我来的。”
“那你爸回去了喽?”谢雨继又这么一问。
张筱月却不正面回答,而是说道:“雨叔,今天肯定又作诗了。要不,就不会得醉。我知道,才子把酒每长歌,饮罢绝句向天呵。”
谢雨不禁笑道:“你看,揭我短是吧。叔今天可只是:把杯行乞闹胡同,遍拾醉语唱欢乐。哪有兴致作诗喽。”
张筱月听了不禁就笑道:“哈哈,说没作诗就带出诗句来了。那还不是:醉来感叹人和事,说到文章就甜嗑。”
谢雨听了张筱月这般说辞,却不由地惊讶道:“好哇,你竟敢夺叔的码头来了。我问你,什么时候对诗有了兴趣的?”
张筱月道:“我哪对诗有兴趣,还不是和素素在一起,听她常念叨才萌生这胡编来着。”
谢雨则又问道:“哦,那你工作落实了没有呢?”
      张筱月见问起工作,即颇显不快道:“暂时还没有,我爸和各部门都不相熟,谁能买账呢。”
      这时,党柳枝却插话说道:“你急什么呢,过段时间你爸不就有路了。县里干部儿女,哪一个不都是有工作的。”
      接着,谢丽兰也说:“现在又没有国家工厂,要工作也就只政府部门有,那还不都是自己内部人的。”
      这时,谢雨却一下想起的说:“我去打个电话。”说罢,就起身去了外边。
      到了外边坪里,即拨通了谢腾风手机,并开口就说:“蜂子,我托你办的事,可有眉毛了没有咯?”
      耳际,谢腾风口气说道:“啊,这急嘛呢,都还没上几天班。等心思都到岗位上了再说吧。”
      谢雨道:“可得当回事儿喽,别自己吃火锅不管外边人。买单的事我负责,给你三万块。只管把事情办好就行。不够再添。”
      没料,谢腾风却说:“你的事,哪能要你出钱呢。无论如何也得为你办好。”
      谢雨听得谢腾飞这么说,一下便疑乎道:“这么说,我可不好相信了。是不是你觉得不好意思拿我钱?我不信,这么大的事,别人会不要你分文就能答应?”
      谢腾风却十分肯定地说道:“真的不要,这点事,人家还能不给我面子?”
      谢雨道:“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噢,反正行情是这么去了。我愿意出钱,也是正当出钱。别让我落空就行。”
      “放心吧,你只等消息就是。挂了噢。”谢腾风这么一说,真就挂了。
      谢雨一时间就又觉得不踏实,有种茫然不爽的滋味。想想又闪出同张孑兰说一说的念头。电话接通,张孑兰就先声问道:“雨点,有事吗?”
      谢雨却临时吞吐道:“我,想和你说个事,隔年时候,我叫蜂子给素素找个工作。我知道,这都是要钱的。可我刚才找他,他说不要我给钱。所以我怀疑,他是不是打哈哈敷衍我。”
      张孑兰则说:“这一般不花钱是不行的,也许,他占着副县长位置,要下边安插个人,不花钱也有可能吧。”
      谢雨就又说:“可我还是不放心,能不能叫孙嘉诨也帮我活动活动?只要能搞定工作,花钱还是比较踏实的。”
      没料,张孑兰却犹豫道:“这,那我跟他说说吧。只是,他搞党务的毕竟没有政府人那么好弄。”
      谢雨道:“就别忽悠我了,我不相信这事他真要认真给办,是不可能办不到的。”
      张孑兰便不得不说道:“我知道,他可以办。但也怕万一没地方捉死老鼠呢。其实,素素事,也是我的事嘛。一定帮你办就是。”
      谢雨道:“那好,但不管要多少钱,只尽管说。这事就拜托了。”说完,也没等张孑兰是否还说什么就挂了。
      回到屋里,谢丽兰见谢雨好像不怎么有事样子,却还是关切地对谢雨说道:“爸,你喝多了,去睡会吧。”
      谢雨则不及坐下说道:“嗯,喝是喝多了,但没醉。那我就睡会去。”说罢,就往卧室走去。可刚到门口,却又想起说道:“柳枝,我已被抽去中学教书了。明天得先带床被子去。”说完,这才抬脚跨进房里。
      没料党柳枝却一下变了脸,反感地接口说道:“谁叫你去中学,不许去。在岩石冲好好的,去什么船冲。褥子都没有给的,还想被子。”
      党柳枝说到这,谢丽兰就接口说道:“中学教书有什么不好,难道一辈子窝在岩石冲就好了?要是让爸转到县里或市里,那不更不好了?”
      党柳枝却肝火突突的道:“他有那本事吗?百魑和腾风叔现都在县里,他怎么不早去呢?到死都还是个民办老师,想拿国家工资,做梦都没份。”
      谢丽兰听得这话就心里翻起波澜道:“狗屁不通,民办老师现在不都拿的是国家工资,同中学和县里老师还不都是一样了。”
      党柳枝道:“什么一样,你爸有田,县里老师也有田地吗?”
      听到这,一直没说话的张筱月便忍不住说道:“其实,农村老师现在都已占得两头,工资同原来国家老师一样拿,土地也没收回。只是级别低点,没我姑她们拿的工资高。”
      党柳枝却又感触到了说:“那还不是一样,说来说去,都还没原来拿工分时标准高。”
      “筱月,”外边廖月娥突然一声喊,张筱月即说道:“奶奶可能叫我吃饭了。”说罢就起身离去。
      晚上,熄灭了灯火的村子,差不多与从前点桐油和煤油时代一样的无光和宁静。关了门,屋子里便一片漆黑。要不是时而的会有几声狗叫,睡死的人们谁都不会知道自己所在的村落竟然还存在着人世间的生气。外人也不会看到,不会想象得到火灭人静的乡村,竟会像片坟地一样的死寂。而且也安然。一天的雪景没有被太阳问津,则在灯死火匿之后,便大肆的放展自己的光芒。照现山体树木,托举出房屋道路,且让每一现实的立体物都清晰的静立于广漠的天穹之下。一边渲染自己的魅力,一边则守候睡去人们的领地。等待来日的阳光号令众生的歌舞和演唱。
      党柳枝最后一个村里熄灯,之前没有叫谢雨吃饭,也没叫洗脚洗脸。一肚子火只懒得管,也有点烦。临到床前才对着谢雨看了一会,却又并无关切。也不知是该恨他或值得爱,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只是觉得对自己很有用处。也就这么个感觉,看过后便上床到另一头躺下。却一时又睡不安稳,总觉得谢雨老和自己过不去味道,这样拽住自己的睡虫难以入眠。在翻了几下身,又故意的往下颠动两下后,渐渐的到了被窝睡热,却仍没见谢雨动弹一下。这时,心里便直觉得有虫儿爬动,就如同奶水外涌样,急盼婴儿给吸吮个痛快。时钟分秒的在跑走,欲望则也在升级。实在有点难受了,心里便开始怨怪起来道:“来吧,这么做响动都不觉得,我就不信。死人。好咯,嫌我就是。”
      谢雨本就睡死,后在党柳枝一再翻身捣腾,虽然惊醒,却也是迷迷糊糊,难禁疲惫,又哪能体会到党柳枝心里的呼喊,和此时此刻的强烈急需。也就惊觉复又睡去。党柳枝则只当谢雨知而不理,要不就是有意回避,嫌弃自己。却又不愿主动明示或干脆说出来,要么也像起初为得到谢雨那样,自己脱裤,裸出身子贴将上去那样来的痛快。如今却不愿意,而只想以此来测验谢雨的心态。却全不顾虑谢雨的一切。如此时而碾转反侧一下,时而又倾听一会,却依旧不见谢雨有相应的反应。于是就更加冒火,所有的怨愤、猜疑,忧虑和痛恨,便一齐都涌向心头。眼看谢雨已不可能迎合自己的需求,趴到身上来做体育运动,于是就发狠的踹了谢雨两下,便转过身去闷闷的和自己堵起气来。
      第二天一早,谢雨起来就挑水,并烧火做饭。且像往日一样,得丈量自己的作息时间,和跑路时间。早餐家务每都在党柳枝起床前收拾完毕。饭菜做好,就独自的填塞肚子。吃饱了,心想雪色天气无事可做,也就不叫起女儿和党柳枝。即走回房里翻取棉絮和被子。
      党柳枝本已经醒了,只没起来。这时见谢雨翻箱倒柜的,就知道找被子。却是不吭声,愣是把夜里一肚子怨火死死地按压心里。直到谢雨从衣柜拿出被子,便猴子点火药样爆起怒愤,随即就猛虎见兔子般腾身而起,飞跃地扑向谢雨。只一个滚就下床,伸手便从谢雨手里夺过被子,且凶巴巴的说道:“想甩我是吧?没门。还拿被子,褥子都没有给你的。”
      谢雨一时摸不准庙门,不知党柳枝烧的什么火,便只好说道:“又来了,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不带被子哪有休息处?”
      党柳枝则把被单往床里边一扔,一边往被窝里躺下,一边说道:“要开会就赶紧走,老老实实给我滚回来。想挪窝去外边,就等下辈子吧。”
      谢雨也不与理论,重新打开柜子,另外去拿一床。党柳枝却没等谢雨到手,迅疾的又起身并穿上衣服下床,抓住谢雨就往回一拽,随之又闪身堵向柜门,咬起牙,瞪起张飞那般凶神圆眼,且仰脸冲谢雨说道:“试试,要是拿走一根线条,我从你胯下钻过去。就不是人养的。”
      谢雨道:“讲点理好不,别无缘无故的发神经。我惹不起。”
      党柳枝则愈发得意道:“知道就好,不惹就夹卵。”
      到了这时,谢雨见党柳枝愣是无故的刁难作祟,却没由头的一味阻止,不由地也来了逆反劲头,偏得要拿走被子不可。不信你党柳枝没来头的就这么阻止了我。何况还是为了工作和生计。于是就退向床边,去拿床上之前扔的那床。却还没等到手,党柳枝就又扑了上来。谢雨这时却不容党柳枝耍横,二人便就于床上扭扯起来。谢雨眼看党柳枝没个休止,即发起威道:“闹够了没,你是讨揍还是怎么?简直不可理喻。”
      党柳枝却依然顽固道:“谁和你闹,放了碗,你就那么走了,我还会去路上拦你?”
      谢雨即滚开身下床说道:“没时间了,还让不让人做事?”
      党柳枝则翻在床上说道:“你走,我又没拦你。”
      谢雨于是就去高柜里拿棉絮,转身间,谢丽兰却来到了门口,一见党柳枝衣服不整,下没穿外裤,上则套着外套未扣。还歪倒床上。不禁就朝党柳枝说道:“吵什么呢?一早就不自在。”
      党柳枝这便才支身站起,一见谢雨从柜里取出棉絮,就又上前去夺。谢雨则抱着棉絮就势的一推说道:“蟑螂挡道,碾着你没好处。”
      谢丽兰一见便问道:“爸,到底怎么回事?”
      谢雨便说:“我带床被子去学校,你妈不让。”
      党柳枝即抢着说:“你蚂蚁搬家,我为什么要让你拿?去了,还不把我撂滩上了。哪还有我的日子份。”
      谢雨道:“丽兰你看。”
      谢丽兰这便才明白道:“妈,爸又不是去偷人。到船冲教书,总也得有个睡处吧。”
      党柳枝一听,却更来火道:“也起哄是吧?我就是不让。”
      谢雨于是就往外走,党柳枝则又挡住夺谢雨手里棉絮。谢雨却抱着不放,并连同党柳枝一起往外推。谢丽兰见状,马上就退向一边。党柳枝被挤到门外,却还是死抱住谢雨手里棉絮拉扯不放。一时间看出谢雨同自己要往死里争夺,不禁就耍起泼来破口大骂起来。什么“你谢雨不得好死,有了相好就想甩我。你个狼心狗肺的,日野鸡把家里的鸭子都不要了……”几乎不择言的泼妇骂街的所有不堪入耳的话,全都被骂到了。却不流泪,也不哭。一时的狂风暴雨,地动山摇式的怒骂,则惊得西屋的弟媳张昙战兢兢的跑了过来问道:“我说哥嫂,这一早到底又为了什么,吵得柱子瓦片都发抖了。我一向都不怕事的,都被吓得尿流了。”
      张昙这也是故意夸大其词,也是她一向的说话风格,没有个正儿八经的说辞。走来也只想平息哥嫂两的争执。
      谢雨当即就回答道:“她不让我睡觉。”
      党柳枝接着就说:“他要去外边和野堂客筑粑粑,还要拿家里的被窝。”
      谢丽兰见二人都没说个正经,即挑明地说道:“爸是去中学教书,要带被子,妈不让拿。”
      张昙得知了原委,即公事公办的说道:“这么回事,嫂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哥到船冲去教书,当然得有个住铺。哪还能比得在岩石冲,天天能跑通宿的?”
      党柳枝见张昙这般插手调停,知道自己输理说不过去,即便再怎么坚持,自己终究也不会如愿。想想便就势下了台阶。即松开手退到一边。谢雨这便才得以脱缰,急把棉絮往腋下一夹,拔腿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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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8-28 09:5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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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8-28 10: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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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8-28 10:51 | 显示全部楼层
直到谢雨从衣柜拿出被子,便猴子点火药样爆起怒愤,随即就猛虎见兔子般腾身而起,飞跃地扑向谢雨。
 楼主| 发表于 2017-8-28 15:50 | 显示全部楼层
茂盛草 发表于 2017-8-28 09:56
先坐沙发,再行欣赏!

谢谢,问好!
 楼主| 发表于 2017-8-28 15:54 | 显示全部楼层
彭银华 发表于 2017-8-28 10:49
一天的雪景没有被太阳问津,则在灯死火匿之后,便大肆的放展自己的光芒。照现山体树木,托举出房屋道路,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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