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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天地] 寒梅(一)续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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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8-28 23: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LPKGGYTCAI3 于 2017-8-29 08:41 编辑

寒梅(一)


续34


       华生坐在店里,端着水喝说,也不说什么,静静地看着寒梅她们忙碌着,寒梅也不理他,自己在忙自己的事情。刘莉因为上次华生到了店里来,也知道华生其实也不是很爱说话,便打了个招呼便继续忙自己的。只有徐璐觉得奇怪,这个师父天天盼着华生哥来,她的华生哥来了又不理别人,自己现在也只是帮忙打打杂,看着师父他们忙来忙去的,就说了:“华生哥,你和师父什么时候认识的。”
       华生想了想,真想不出来什么时候认识的,但小时候也走亲戚,就问答道:“她到我家我就认识。”
       徐璐又问:“那师父什么时候去你家的?”
       华生说:“每年过年都过呀。”
       寒梅听徒弟问这个问题直好笑,就转过身来对徐璐笑着说:“你别问他了,我们打娘胎里就认识。”
       徐璐说:“师父,你和华生哥哥怎么会打娘胎里就认识的。”
       寒梅说:“这我就不好说了,你还是问你华生哥吧。我忙着呢,华生,你先坐一会儿吧。”
       华生说:“你忙你的吧,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就从包里拿了一本教科书出来低头看着。
       寒梅看华生想看书,就对华生说:“你想看书,还是上二楼去看吧,一楼太吵了,等下我忙完了再上去叫我到我师父那里去吃晚饭。璐璐,你上二楼去把那台收拾一下吧,带你华生哥上去看书吧。”
       徐璐答道:“师父,收到,保证完成任务。”寒梅笑笑不说什么,徐璐领着华生上了二楼,把寒梅睡的那张床前面的一张桌子放的一些东西收拾好了,让华生放了书包,拿了书在台上坐在床沿上看书。徐璐问:“华生哥,刚才师父说你和她自打娘胎里就认识,是真的吗?”
       华生一边看书,一边答非所问地说:“听说你要嫁了。”
       徐璐说:“谁说我要嫁了,我都才十四岁呢。”
       华生一边看书,一边头也不抬地说;“也不小了,我奶奶十岁就进了我家门,我妈妈十二岁就到了我家,岳习的母亲十四岁就生了岳飞,十四岁,也不小了,该嫁了。”
       徐璐见华生就是不说,想华生想自己一个人看看书吧,也就怀着好奇心下去帮忙去了,不知道华生为什么说十四岁就要嫁了。
       到了六点多种,华生看天气也黑下来了,看书也看累了,便把书收好在书包里,挎了在肩膀上从二楼走下来,不知为什么,那心就一直一直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楼的店面里,人好像更多了些,好多都是学生,想来可能今天是星期六,大家趁星期六放学回家到店里看衣服吧,就出了门口站着,看那来来往往的人。
       却说那连玲因为接到信说哥哥连锋今天结媳妇,就跟学校请了假,坐了市里的班车早上八点就开始往家里赶,也不知为什么,心里面怦怦怦怦直跳,连玲从小读书聪明,在小学就跳入两次级,到二哥连胜牺牲那年,她就已经考上了林校,那年大哥连锋也从学校毕业参加了工作,也算是稍微慰籍了爸爸妈妈的心。明年连玲就是要实习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实习,连玲想着,可好像不是为这个心跳个不停呀,该不会遇上什么人吧。
       连锋的爸爸妈妈和连锋下午都没有去上班,爷爷奶奶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两个女儿说要明天才来,最小的儿子过继到了广东,一直对连锋的爷爷奶奶有意见,说是要等正式结婚了再会上来,老家就没有什么亲戚来了,搞得去接亲的队伍都很小,就盼着寒梅的那个什么娃娃亲会不会来,以及还有连玲什么时候到家,因为农村的习俗,刘萍必须在结的前一晚必须回娘家住,路有那么远,便也焦急地在家里等着,希望小姑早点到家自己也好早点回娘家。
       到了下午三点钟左右,连锋家的门咚咚咚地叫起来,刘萍连忙赶过去开门,打了开,口见一个长得一米五左右,穿着一件纯白色T恤,下身扎着黑色紧身裤,脚上穿着一双半高跟白色凉鞋瘦瘦的,头发红红的,扎了一根长长的马尾辫的女孩子站在自己面前,好像在哪里见过,正是连玲。连玲看到前面一个高高可能有一米六几的女孩子,二十来岁,眼眼大大的,留着长长的黑黑的披肩发,穿着七分袖纯红色的小西装,内里白色内衣,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项链,两只手戴着一对翠绿色的玉镯,好像在哪里见过,下身穿着一条黑色喇叭裤,脚上是一双黑色带红花的高跟鞋,连玲脱口而出:“你就是那个每个死皮赖脸站在大门口等谁的那个人?”
       刘萍恍然大悟,原来今年寒假时为什么有一个女孩子在进去城关镇大门口的时候开始一两次没有说什么,次数多了,那女孩子就经常不阴不阳地说不知道是那家的女孩子天天在这里不要脸地等谁,其实连玲不知道刘萍等的就是她哥。连玲的母亲听自己的女儿这么讲话,赶紧说:“玲儿你怎么说话的,她是你嫂子。”
       连玲不理她妈妈,从那门口拖着她的包也不理刘萍,直接就从刘萍旁边挤进来了,走到连锋面前,对连锋说:“哥哥,你怎么会娶她呢?她有什么好呀,还是她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
       好在连锋的母亲预先给刘萍打了预防针,不然真要把刘萍的肺给气炸了,但想到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也便腆着脸,走到连玲面前想把连玲的包接起放下来,那连玲一侧身,恶狠狠地说:“起开,拿开你的脏手。”
       连锋和刘萍的脸当时就黑了,连锋冷冷地说:“没人稀罕你什么,萍儿,我们回房间吧。”
       刘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对连锋说:“锋哥,妹妹还小,还不太懂事,我没有关系的。”
       连玲转身用两只大大的眼晴瞪着刘萍,说:“谁是你妹妹,你说谁不懂事,我们家不欢迎你。”
       连锋的父亲大吼了一声:“连玲,你本事大了,有本事你就不要回来。”
       连玲说道:“走就走,谁稀罕呢你家?”
       刘萍赶紧去拦,说:“妹妹,爸爸在说气话呢,怎么会真要你走呢?”
       连玲反应过来,对拦着她的刘萍说:“对了,我家怎么是我走呢,应该是你走呀。”
       刘萍不知如何是好,气又发不出,说一句又被顶一句,那眼泪眼看就要下来了。那连玲尽管嘴巴子不饶人,但最见不得别人的眼泪,见刘萍被她所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就轻蔑地说:“天天死皮赖脸地在大门口等我哥哥时都没有哭,我就说了两句就哭,还嫁个屁。”
       刘萍听这连玲的口气似乎也默认了她和连锋,便真的哭了说:“我哪里有妹妹那么有文化,我就只会哭了,我要嫁个好人容易吗,你有文化,你不悉嫁,你家里条件又好,你想嫁谁就能嫁谁,我行吗,我不死皮赖脸你哥不再就被别人抢走了吗。”
       连玲听刘萍听她这么些说她尽管脸都气黑了都还不忘记话里话外夸她和她哥哥,心想这刘萍还真不简单,也便没有那么讨厌刘萍了,便说:“别妹妹长妹妹短的,听着够烦的,显得我跟好好好是的,叫我连玲就好了,没文化可以学吗,我家里那么多书,不多看看?”
       刘萍见连玲松了口,就说:“连玲,我正在看书呢,你哥哥房间的书我都在看,就怕你看不起我。”
       连玲说:“好了,你不是开服装店吗,等一下带我过去看看,你是不是着急回娘家?”
       刘萍连忙说:“不着急不着急,我等一下带你去。”说着,连忙跑到厨房里去把那本来就准备留给连玲回来吃的饭菜端了在桌子上,一边说:“连玲,你吃饭吧,看看还热乎不,要不,再热一下。”
       连玲一边吃着饭一边在想,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如何心跳,也不像是因为对哥哥的嫂子不满意引起的,难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呢,一边想一边冷不丁地问了句:“这饭菜都是你煮的。”
       刘萍忙答道:“不是不是,我就帮妈妈打打下手。”
       连玲不满地说:“是自己煮的就是自己煮的,煮的这么不好吃还说是妈煮的。”
       连锋的爸爸妈妈都奇怪,说:“你嫂子煮的蛮好吃的,怎么会不好吃呢?”
       连锋有点气不过,这连玲一进门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走过来直接就从连玲的手中把她的筷子抢了,端起碗把连玲正在的饭和菜三下五除二就吃下去了,刘萍连忙来抢,却见连锋重重地把碗顿在桌子上,说:“不好吃又没有叫你吃。”连锋可没有想到,刚才可是自己的媳妇叫连玲吃的。
       刘萍连忙说:“锋哥,你怎么能把饭菜都吃完成呢,你看你妹妹为了你从市里赶到家里一口水都还没有喝呢,还不饿坏了,那温了那么久,能好吃吗,我也不爱吃温了的饭,连玲,你要吃什么,我给你煮。”
       连玲本来就是想把刘萍气走的,但这刘萍好像嘴巴子也蛮厉害吗,要不就夸她要不把责自己揽了去,叫自己一肚子气没有地方出,就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连玲有点不服气了,我就不信气不走你,就说:“我要吃新鲜的饭,要吃清蒸排骨,还要……等我想到了再说。”
       刘萍想,照连玲这种说法,等于要重新出去买菜,蒸饭,看来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问娘家,看来锋哥的份上吧,大不了让锋哥晚上送自己回去,就不顾连锋的爸爸妈妈的反对,先量了米在高压锅上放了水在煤炉里蒸着,自己出去看菜街上还有没有排骨卖了,连锋也连忙跟了出去。
       连玲见哥哥她们两个人出去了,走到厨房里一看,排骨这些都还买着有呢,下午菜街上哪里还有排骨卖呀,不禁冷笑一声:“两个傻瓜!”
       连锋的爸爸妈妈狠狠地骂了连玲一通,连玲也不反驳,由她们去说,连锋的母亲说奇怪了,就问:“你怎么这么讨厌你嫂子?”
       连玲说:“你把传家宝都给她了,我当然讨厌了。”
       连锋的母亲说:“这迟早都要给人家的吗,难不成要给你?”
       连玲说:“为什么不能给我?”
       连锋的母亲说:“你生的孩子又不姓连。”
       连玲反驳说:“我生的孩子也是姓连人生的。”
       连锋的母亲说:“大不了我再买一对给你。”
       连玲说:“凭什么是再买一对给我,不是再买一对给她。”
       连锋的父亲气得站起来了,说:“连玲,你不要太过份了,你以为你哥哥她们让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你不就是看不习惯刘萍吗,你看不习惯她你就早点把自己嫁了出去吧,反正你也快毕业了,不再需要我们供了,以后你嫁了人,也不要回这个家来了。”
       连玲呼地也站起来:“这可是你说的,你别怪女儿无情,是你们先不认我这个女儿的,不是我先不认你们的。”
       那边,刘萍她们到菜街上逛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还有卖排骨的,只得到一个连锋认识的朋友家里去问,刚才那朋友家有小孩读书今天也要回来,就买了一斤在家里,刘萍就跟他家说连锋的妹妹从市大老远的回来,家里没有准备什么菜,就想分点排骨什么的,这样那家就匀了半斤排骨,还在大门口就听说连锋的爸爸和连玲吵起来了,连忙跑了回来,打开门问:“什么回事什么回事。”
       连锋的父亲一指连玲说:“你们问她?”
       连锋的母亲拉了拉刘萍的衣服,又眼泪巴巴地望着刘萍,刘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锋就问了:“连玲,你说,到底是什么回事?”
       连玲盯着刘萍的手臂,说:“说就谁,我正宗姓连人的女儿,还没有传家宝,她一个外人,凭什么给她传家宝?”
       连锋的父亲冷冷地讽刺了一句:“你懂得这传家宝的含义吗,你根本就不配有。”
       连玲更气愤了:“你们这是重男轻女,说我不懂,她一个没有文化的乡巴佬还会懂吗?”
       刘萍赶紧把戴在手里的一对玉镯取了下来,给连玲送过来,说:“我是不懂,是应该是连玲的。”
       连玲没有注意刘萍把玉镯取了下来,一摔手,刘萍躲闪不及,一对玉镯摔在地上,一个滚了滚没有碎,一个则断成了两截。看在摔碎在地上的玉镯,刘萍蹲下腰默默地捡了起来,用双手捧到连锋的母亲面前,跪下来哭着说:“妈妈,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玉镯,我也不知道这玉镯是什么意思,对不起,妈妈。”
       连锋的母亲只说了一句:“玉可碎,志不可短!”想了一想,接着说道:“连锋的奶奶以前就是这么告诉我的,萍儿,你是好孩子,你和锋儿都是我的好儿子,是我自己没有养一个好女儿,你们都只要记住这句话就行,玉镯碎了就碎了吧,你想留住就好好留着,一直留下去,你什么时候不想要的,觉得就是它伤了你的心,就把它丢了,今天这玉不碎,总有一天也会要碎的。”
       刘萍哭着说:“妈妈,就算这玉摔得再碎,我都不会把它丢掉的,我知道了,玉可碎,志不可短,不管碰到什么困难人,我和锋哥都会努力去克服的,就像您和爸爸一样。”刘萍起了身,把玉镯拿进了自己的房间,用红布包了,放进入自己的嫁妆箱子里,又走了出来。
       那连玲气得,大叫:“你们都把我当外人,不把我当连家的人……”还在说着呢,脸上着实招了一掌,五个手指印印在脸上,连锋的父亲指着连玲大骂:“你滚你滚,就当我们从来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连玲一见就萍还敢出来,大叫:“我要去拆了你的店。”
       刘萍冷冷地说:“好呀,我带你去!”率先走出门去,连玲果真就跟着出去,怒冲冲要去拆刘萍的店,连锋连忙也跟了去,连锋的父母也想跟着去,连锋怕越来越下不来场,便打了手势叫他们不要去。
       刘萍走在前面,心里直打鼓,这连玲果真拆了她的店怎么办,但既然自己说了,也得带她去,想那店里有两个徒弟还有一个徒弟的徒弟,后面连锋也跟来了,凉也不怕连玲乱来。那连玲越走越觉得这心里堵得慌,好像真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就有点害怕了,想打退堂鼓,可这面子上下不去呀,而且又没有谁给她台阶下,也就越走越慢,好不容易走到了刘萍的裁缝店门口。
       刘萍到了店门口,看见好像是寒梅的娃娃亲傻傻地站在那门口左右张望着,也没有注意到她们来了,也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便站了在一旁,没有进店里去,那连玲看见刘萍突然往旁边一站,以为她怕了,就抬头挺胸地要闯进裁缝店去,却感觉有人在挡着似的,一把头,一个留着分头,穿着一身藏青色西服和一双黑色皮鞋正挡在门口呢,那心脏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就要跳出来了,那华生也看见了面前站着一个穿着白色T恤头发红得很瘦瘦小小的似乎一层风都能吹得走的只有不到一米五的女孩子怒气冲冲的站在他面前,正要让开。那女孩却说了:“起开,好狗不挡大道。”   
       华生心怦怦怦怦跳,难道以后会娶这样一个横蛮的女孩子吗,听她说好狗不挡大道,就站住挡着她不走了。
       连玲见华生居然不让,又说了一声:“你别听见吗,好狗不挡大道。”
       华生继续挡住,连玲要从旁边挤进去,也不让了,连玲往那边华生就往那边。
       连玲又说:“我说你呢,好狗不挡大道。”
       华生终于说话了,说;“是呀,好狗不挡大道。”缕缕挡着。
       连玲一听他说话,居然敢顶嘴,自己刚才一让一让的想从旁边过去,不挡道不就是狗吗,岂不变成自己说自己是狗了。连玲醒悟过来,也不动了,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谁也不让谁。
       刘萍心里恪登一下,这下寒梅完了,这个连玲肯定会看上华生的,尽管现在好像仇人似的,哎,一个是徒弟,一个是小姑,都不知道以后到底该帮谁,看来这店是拆不了,拉了连锋悄悄地走了,要连锋趁天还看得见赶紧骑着刚买不久的单车回娘家去,连锋自己也好趁早回来。
       连玲一见刘萍她们居然不怕她拆她的店,竟然悄悄地就溜走了,没有了对手,就把气发在了华生身上:“你让开,我要拆了这个店。”华生才知道这个女孩子原来就是寒梅跟他说的那个连锋的野蛮妹妹呀,果然名不虚传,站着不动,对连玲说:“拆店可以,不过你得先拆了我。”
       连玲盯了两眼华生的眼睛,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这太奇怪了,自己难道以后真要嫁给这样一个人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一看就是个笨头笨脑的乡巴佬,说:“你让不让开,你别若我生气。”
       华生冷冷地说;“我没有若你生气,是你自己生气。”
       连玲气弱了:“我没有生气。”
       华生说:“你没有生气,你凭什么还拆别人的店。”
       连玲说:“我就是不服气。”
       华生慢悠悠地说,说出了一句跟连锋母亲完全一样的话:“玉可碎,志不可短!”
       连玲声音放缓了,说:“你到底是在劝我还是在损我,怎么跟我妈妈刚才说的话一模一样。”
       华生说:“这么说来,你是在生你妈妈的气了,那你应该是连锋的妹妹了。”
       连玲说:“你知道我?你是那个什么娃娃亲。”
       寒梅听见她们俩的对话从对抗变成了好像要变成朋友了,心里酸酸的,看来华生与这连玲以后真要成为夫妻呀,刚才都看见师父来了,一眨眼就溜走了,难道师父早就看出来了,师父难做人呀,一边是徒弟,一边是小姑,管它呢,至少现在华生还是自己的,不是连玲的。便说:“你们两个就不要站在门口说了吧,这店里也还要做生意呢。”
       华生一步一退地退到了店里面,却硬是不肯让连玲从他旁边走过一步,连玲觉得好笑,还不是一样让了吗,却怎么也生气不起来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自做主张地说:“我妈妈叫你们过去吃晚饭。”
       华生觉得奇怪,便说:“你刚才还说还拆了这店呢?”
       连玲说:“这是我嫂子的店,我还真能拆呀?”
       华生又傻乎乎地问:“你妈妈真的叫我们去吃饭吗,煮得有吗?”
       连玲白了华生一眼,说:“没煮不会煮吗,饿不着你的。”
       寒梅心里听了华生和连玲的对话,心里拨凉拨凉的,看来华生怕是靠不住了,掉过头去,不敢望向华生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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