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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天地] 寒梅(一)续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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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23 18: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寒梅(一)
续63
连玲早在9月30日就回了家里,看着自己的嫂子在家里总是低眉顺目的,就像一个丫环一样,心里老大的不舒服。看父母虽然对刘萍也客客气气的,但总不免流露出高人一等的城里人的感觉,刘萍自己也感觉到连锋的父母从心底里还是看不起自己,但想到以后自己生了孩子能有一个好的前程也就忍了。
10月1日上午,到菜街上去买了肉,粜了谷,请了一辆拖拉机先拉到城关镇停住,吃了中饭等着,计划着四五点钟出发到刘萍的娘家吃晚饭,连锋的父母也帮连锋准备好了需要打点的红包。连玲则在早上就已经陪了刘萍去她娘家了,想着在家里有些事情又不好同刘萍讲,到了刘萍娘家定也有些单独相处的机会,好说些话儿。刘莉和徐璐早早就过去帮忙了,寒梅是特意到店里来等华生的。
国庆的时候裁缝店里的生意也挺好的,关上两天门确实也划不来,连锋他们家大家商量了一下,其他人也不大懂,也知道上午生意相对冷清一些,那刘萍又特别喜欢寒梅,想让寒梅做她的伴娘,寒梅下午就也得赶到刘萍娘家去,便决定了10月1日和10月2日分几朝由刘莉和徐璐到店里看着,家里实在忙的时候就由连锋的奶奶过去先看着。
华生和寒梅她们吃完了中饭,雪燕和怡莲告辞了走了,临走时看华生拿着一个包也不方便,放在店里寒梅又不在店里,就叫华生给了她们,叫华生晚上回来后去雪燕家住。华生答应了,就同住寒梅来到了连锋家里,家里已经来了很多人,坐得坐,站得站,挤满了,寒梅就叫徐璐回到店里去看店。连锋见华生来了,又注意看了一下其他挑夫到了没有,一看都齐了,自己家里房子又小,就对大家说,不如现在就出发,到刘萍家中去去,大家就笑连锋是不是早一秒见到新娘子都好,笑归笑,还是同意了就出发。拖拉机上有六百斤谷,六百斤肉,再加上十二个挑夫,连锋的父母和舅舅舅妈,就已经十六个人了,又重又挤。连锋上次订婚的时候就上了一次当来的,背着刘萍走了一两个小时,背得累死了,想着要脚不沾地其实也容易,便推了自己的自行车出来,准备骑自行车去,明天好用自行车载着刘萍回来,只要自己那妹妹连玲不出什么幺蛾子就行。又突然想起,单位里已经同意了明天借车给他结婚用,就对寒梅说:“寒梅,你会骑单车吗?要不我带你去,这拖拉机上都坐不下了。”
寒梅记起华生最不愿意搭拖拉机的,这次是没有办法,就说:“我会呀,你把单车给我,我带华生先过去,到师父家那村头那里等着你们。”
连锋没有办法,只得把自行车给了寒梅,自己爬上了拖拉机,华生则下来陪着寒梅。华生其实在初中毕业后偷偷地借了别人的自行车学了几天,也会骑,但不敢带人。开头的路尚好,平一些,华生还敢带着寒梅骑着走,到了没两里路,那路就不是很好了,不敢带了,就换了寒梅带着他,后面拖拉机也轰隆隆的跟着了上来,离着不是很远。
拖拉机的声音又大又吵,扬起路上的灰尘也大,到了村头一二里的地方时,刘萍娘家就有了看见了,进去报了信,刘萍的父母和舅舅舅妈就出来站了在村头望。
拖拉机也进不了村,还有那么四五百米左右开不进去了,华生在那里等住了,寒梅则先骑了自行进去。拖拉机停下来,熄了火,这时在拖拉机上的人有一些就下车来了,拖拉机手下了车斗里的挡板,先下来的人就把在车斗后面装着稻谷或者猪肉的箩筐提了下来,还没有下来的人就把还在车斗前面的移到后面来,一箩一箩提了在地上放着。连锋则带着他那准备了红包和一些纸包糖的包在前面引路,十二个挑夫一人一担挑着挑肉的在前挑谷的在后跟着连锋挑进了村里,挑进了刘萍的娘家,连锋的父母和舅舅舅妈紧随其后。
那刘萍的舅舅舅妈早已经把厅下门打开,挑夫们把六担谷六担米挑到厅下门口放下来停住,第一个和第二个挑夫先把自己挑的两担肉挑进厅下去过秤,由两个人一箩一箩扛着过秤,然后第三、四个,第五、六个,双方的舅舅亲自掌秤,两个舅妈在相互监督着,唯恐多了少了。每称一箩,两个舅舅都要先小声商议一下,然后一前一后大声说出重量来,叫站在旁边的女方的堂哥堂弟地记下来,每称一担,把这担放到预先准备好的空箩里里去,称这一担的空箩,把两箩的总数加起来减去这一担空箩的重量,就是这一担的总重量,由记数的大声报给双方的父母听,那双方父母的表情就有得看了,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有些人家由于用的秤不准,结婚当晚上大打出手的也有,临时却哪家借了十几斤肉或者再担几十斤谷的也有,但一般男方都会预估一下多买个一二十斤肉,一二十斤谷的,但不可能每一担重要都完全一致,有的不到一百斤,有的又超过好多斤,因此便每称一担双方父母便有了每一个表情。前面这两担称了,还得由挑夫挑着从隔门挑过灶下再挑了出来在灶下门口又排着放下来。等到六担肉六担谷都称完了,十二担也由挑夫重新挑了出来在灶门口或者厅下门排成了一个长排,有点聪明一些的新郎就会事先同挑夫们说一下,搞个每排4箩的,就只有6排,有的就直接排成了十二排了。
六担肉称完了,六担米也称完了,加起总重量来,若是都超过了六百斤一二十斤,女方的父母就会高高兴兴地招呼这些挑夫拉进屋来吃茶,准备鸡蛋什么的,若是恰好就是不多不少六百斤或者多出来也就那么几斤,那女方父母的脸色就比较难看了,虽然也叫了挑夫们进去吃茶,也叫大家吃鸡蛋,却故意在在那鸡蛋里加上好多盐或者特别难吃的配料或者放了那特别辣的辣椒,还全给你剥了蛋壳,用筷子在那每一个鸡蛋上都划一道(在湘南山区一些地方,凡是被刻了一道的鸡蛋,客人是不能不吃的),端出来给挑夫们吃,就冷冷地看着那些挑夫们在默默吃鸡蛋,那挑夫们又不得不吃,各种表情都有,挑夫们吃了这样的鸡蛋,自然就要找机会报复新郎了,挑夫们一般在第二天把新娘的嫁妆挑到半路放着了,坐了在那嫁妆上面不走了,总要想着法子捉弄一下新郎新娘再会继续挑了走路。
这都还算好一些,就怕真不够秤的,有的路远的,又去不了拖拉机的,挑夫们本来就已经挺累了,称了秤以后一杯茶都没得喝,好脾气一点地就要求重称,脾气暴躁一点同认为是女方做了手脚,去抢了那称出来要折断他,双方的舅舅舅妈便赶紧拦住,去借了那一方都公认的某一户家的大秤来,重新复秤,这时候所有的挑夫都围了上来,紧盯着那秤,那秤放高了便抢着去要放平一点,女方也有一些小伙子不服气,便把那秤砣移来移去,好不容易把秤过完了,若是只差了几斤十几斤女方的父母也就不再做声了,男方的父母也就用钱把这几斤十几斤的肉呀谷呀按时下的最高价补了在女方。若是肉也好谷也好还都是相差了一二十斤,男方的那些挑夫肯定就要怀疑女方做了手脚,因为在男方的时候明明都是称够了的,便又要求再去那家复秤,女方那边已经复了一次称了,便会认为是男方这边小气,都是年轻人,就推推搡搡起来,甚至大打出手出来。双方的舅舅舅妈们就赶紧来拦,好说歹说,双方的火平息了一下下来,女方就要求回来再挑了肉和谷来,男方的挑夫们还是没有一口水喝,谁也不愿意去,常常就只能由男方的父母自己回去挑了来再过秤把不够的补齐了,往往下午三四点钟到了女方到了晚上八九点钟还不清场。那女方也是够狠的,不管是闹到什么时候,这肉和谷不到位,是绝对不会叫挑夫们喝一口茶的,更别提吃什么东西了。
有些新娘子聪明一些,那肉还好说,那谷很有可能在半路那个挑夫不小心摔倒了倒了几斤出来,常常偷偷地买了一两箱汽水和饼干藏在自己的闺房里,有那相对的姐妹,碰巧与那些挑夫中的一个相对或者是同一个地方住着的,见着外面吵闹的不行,便偷偷地叫了她去找那个挑夫,把自己藏着的那汽水饼干的叫那个姐妹拿了出去叫那挑夫拿到另外一户人家去,叫着那挑夫会了两三个挑夫去喝了吃了再来叫阵,然后又换了两三个过去,于是这边厢便不再打了,纷纷坐在了横在箩筐上的扁担上和女方那边的小伙子们互相对望着叫骂个不停,声音反倒更洪亮了些,却也是只动口不动手了。
连锋的父母显然是先了解了一下刘萍娘家的习惯,也清楚菜街上那些人的秤都是九两秤,一百能称个九十五斤给你已经算是非常讲良心了,在上午买肉和粜米时都是按了660斤来称的。到了刘萍家一过秤,那刘萍的舅舅见连锋是单位人,把秤压得很低不说,还搞了一个出零归一(即只要超过一两,也算作是一斤),那肉还好些,有640多斤,而那谷却恰恰只有620斤,那过秤的刘萍的舅舅一看肉多了40多斤,谷才多了20斤,就知道连锋家肯定是谷和肉都是按660斤来称的,忍不住笑了,就这粜米的也太黑心了一点,100斤连95斤都不给到。
刘萍的父母见谷只多了20斤,又听到刘萍的舅舅这样说了,又见到肉多了40多斤出来,那脸就笑出了花来了,连忙叫了挑夫们进屋去吃茶,忙碌着给挑夫们煮鸡蛋,挑夫们进了屋子里端了茶却并不在屋子里坐,纷纷走了出来,站在那六担肉和六担谷的旁边要看新郎的表演了,除新娘子外,大家都出来了,一些左邻右舍也过来看了。
连锋家请的这几个挑夫也还好,没有给连锋将担子摆成长排,4箩一排排了六排,第三四排还稍微向两边拉开了一下,好让连锋走在那中间去站着。连锋从自己的包里捧出了一大捧纸包糖来,想着一定要一定成功,不想用力过猛了,向两边一抛,其他十担二十个箩筐都有了糖,偏偏自己旁边两担四个箩筐没有洒到,好在自己在抛时夹住了十来个糖没有抛出去,就趁那个小孩子过来抢糖的时候偷偷地把那十几个糖丢到了那四个箩筐里。
大人们不好意思抢糖,小孩们就不一样了,见了连锋一抛糖早已经眼盯盯地看着连锋抛糖的手,看他会往往那边抛,那一个箩筐有可能会都一些,连锋的糖刚一抛出,那些小孩子已经围在那二十四个箩筐前捡糖了,也不会管你是先抛的还是后面偷偷丢来的,两三下便把糖从那箩筐里抢完了,揣了在口袋里,站起来看其他的箩筐里还有没有,见到没有了,就去看连锋,看见连锋的包里明明还有糖,几个胆大的男孩子便从那些箩筐中间跳了到连锋周围要去抢,连锋赶集又从包里拿出一捧糖来,向天上使劲一抛,趁着那几个男孩子抬头看天的时候,逃了出来,再拿了一捧来,又使劲一抛,赶紧拿着自己的包逃到刘萍的闺房去了。
这边厢,那小孩子们抢完了糖以后,知道没有什么好玩的了,便相约着明天什么时候过来看新娘撒糖就到别处去玩了,挑夫们把肉挑到灶下,那些请了来煮饭煮菜的师傅便问了刘萍的父母,哪些亲戚要送多少斤,像舅舅姑姑这样的实亲以及叔叔伯伯们,每户人家就得分24斤,其他一般的亲戚就是12斤,有些亲戚来了的或者离刘萍家不远的,知道连锋家送肉来了,就会自己到灶下去指明自己要哪里的猪肉,往往把一些好的猪肉先给选走了,有的近的没有来的,便由刘萍的两个弟弟提了送去。因为多了40多斤肉,分肉的也好份一些,不用因为多称了半斤一斤的烦恼,往往也会多分那些半斤八两的,那些亲戚们就先把自己的那份肉提回了家去,好让还在家里的人晚上也能吃上肉。远一点还没有来的亲戚,就也分好了,用盐腌好,防止变坏,放在一个木盆子等明天他们来喝了嫁女酒再拿走。这样分了以后,也还剩了一百多斤肉,便全腌了盐,切成一条一条的,除开了明天酒席上的外,全拿到了灶下二楼去炕腊肉,到过年也不用砍肉了。挑夫们把谷挑到刘萍家的粮仓去,倒进了粮仓,刘萍娘家粮食就已经挺足够了,能天天吃白米饭了。
挑夫们把十二担空箩筐和十二条扁担拿了出来走到村头丢到了那拖拉机的车斗上去了,再回到刘萍的娘家来坐下吃鸡蛋喝酒什么的。这时候,华生和连玲才好好地看上了一眼。
连玲看见华生向她看来,没有像上次见他那样冷着脸,而是笑笑的,华生见着连玲和寒梅一样也梳了一个披肩发,都穿了一条粉红色半袖连衣裙,都穿了一双黑里带红的高跟皮鞋。这时候两个女孩子也没有忙什么,都静静地站了在一边,看着连锋和刘萍双方的父母在说着话,顺便也把那三个三之一的六百块钱拿了出来准备递给刘萍的父母,想着今天上午都是按照660斤来买的,刚好九份份因为原来加的工资没有到位都在这个月补发了两个人也补了有1000多块钱下来,连锋的父亲就又拿了一个60块钱出来,凑了个660块钱,那刘萍的父亲欢天喜地地接过来,转手交给刘萍的母亲去藏好,这个两个儿子的学费再也不用愁了,也不用去向刘萍讨了。
华生因为想着等一下还得回到街上去,就没有喝多少酒,早早地离了席出了外面到了村头去看那正在收割的稻谷,不知什么时候两个女孩子已经站在了华生身旁。
连玲说:“华生,才不到四个月,你好像都不认识我了。”
华生装糊涂,说:“我认识你吗?我好像没有见过你。”
连玲说:“我写了一封信给你,你收到了没有?”
华生想起那封信,气不打一处来,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收过一个神经病寄来的信。”
连玲却笑着说:“华生,你别生气了,上次我叫你暑假到街上来就到我家里找我,你来过没有?”
华生说:“我不会去一个神经病的家!”
连玲更笑了,说:“你骂我是神经病,可是你今天下午肯定去我家了,你又说你不会去一个神经病的家,那我就不是神经病了,那你到底骂的是谁呢?还有谁给你寄信?”
华生哑口无言,沉默了半晌说道:“有文化的流氓真可怕!”
连玲也不恼他,继续说:“我昨天晚上就回来了,今天上午先陪了我嫂子过她娘家来,看她怪可怜的,你问一下寒梅就知道,都成我家的丫环了,都没有自我了。”
寒梅说:“连玲,你也不能这么说,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吗?又不是谁都有你这样的条件,人长得又漂亮,书又读得好,还是城里人,干部子弟,你要是想嫁给谁,谁还会不愿意娶你呀?”
连玲说:“华生,你听到了吧,寒梅说我想嫁给谁,谁都会愿意娶我,我可是对你说过的,我想嫁给你呀,你愿意娶我吗?”
寒梅显然没有想到连玲把话引到华生身上去了,便说:“华生可不一样,他就算说了愿意娶你,也是被你蒙骗的。”
连玲说:“寒梅,你就这么对自己没有信心吗?你不是也喜欢华生吗,你不记得上次回来你怎么贬我的吗?”
寒梅说:“我能有信心吗?比什么都比你不过,上次你回来野蛮的很,现在你装温柔了,谁受得了?”
华生说:“寒梅,连玲野蛮也好、温柔也好,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从小就共一个房间、一铺床、一床被子、一个枕头,你到街上来就忘记了吗?”
寒梅说:“我当然不会忘记,可那又能算什么,就算有了孩子你见了连玲这样漂亮聪明的女孩子还会记得有我?”
华生说:“寒梅,你再这样说我可生气了,反正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无论以后我到了哪儿有没有出息我都会娶你的。”
连玲说:“真受不了你们,到底以后谁嫁给华生现在我们谁说了不算,只有天上那月老知道,我就想和你们两个商量一个事,我看我那嫂子也怀可怜的。”
寒梅说:“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师父的吗?你说我师父可怜,不也在说我可怜吗?我们和你不是一路人,不需要你怜悯!”
连玲说:“看你,又在和我怄气了,我是说我嫂子嫁了我哥哥后,她是农村户口呀,生了个儿子同样是农村户口,好多政策都享受不到,就连读书都去不了城关完小读,只能去城内小学。”
华生说:“连玲,你是干部子弟,又在市里读书,这些你都比我们懂,和我们商量不是白商量吗?”
连玲说:“华生,虽然政策我是比你们懂些,可是没有你们支持也干不了呀。”
华生问:“那你说来到什么事呢?”
连玲说:“想必寒梅也听到过,现在这城镇户口放宽了些,6000块钱就可以买一个。”
寒梅说:“师父也给我说过,6000块钱太多了,等明年师父生了孩子给她孩子买一个不也可以吗?”
连玲说:“华生,你说呢,你读了高中,应该比寒梅更晓得其中的道理的。”
华生说:“明年给她儿子买一个可是可以,而且明年要更多钱也不一定,就像我们的学费突然翻了一倍一样,要不是寒梅你给了我读书的钱,我都读不书了。而且只买孩子的户口,刘萍照样是农村户口呀,要是今年刘萍买了城镇户口,她孩子出来就是城镇户口,听说城镇户口的孩子考高中都是单独划线的,比我们考高中的分数要少二十多分。”
连玲说:“是单独划线的,有时还不只二十多分呢,主要是按人数,划比例,你们农村里没有几个能考上高中,城镇干部子弟是没有几个考不上高中的。我就想,我嫂子不是对我有成见吗,我说的话她是不会相信的,我嫂子最喜欢寒梅,寒梅说的话她最听,可寒梅初中都没有读完,寒梅要是讲出这样的道理来我嫂子就会怀疑还是我在背后唆使。”
寒梅说:“连玲,你看不起我!”
连玲说:“我看不起你有什么关系?只要华生看得起你就行,你不是喜欢华生吗?你就说是华生对你就是这样说了,而且刚才华生确实是这样说的呀,我嫂子就会相信了。”
寒梅说:“你利用我们!不过为了师父,我还是愿意试一试,可这6000块钱哪里去找呀?”
连玲说:“这个你们就不用抄心了,又不是买其他地方的户口,是买城关镇的户口,我爸爸妈妈都在城关镇工作,先打借条吧,先欠着,钱慢慢再凑吗,这样的面子城关镇我想还是会给的。”
华生有些茫然,想到要是有钱,他也可以买一个城镇户口,他也能考到一中来读书,他也许就能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文件读了,可命运安排了他只出生在那个小山村子里,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华生不禁将眼光掉转了来看连玲,觉得她长得也还漂亮,说起话来也还温柔,难道自己这么容易变质吗?
连玲看到华生看着他,知道华生对她有些动心了,但看到寒梅,又不忍心破坏她对华生的那一片痴想,便说:“寒梅,你看华生还说我野蛮也好,温柔也好,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现在那么恐怖地看着我,真以为我想嫁给他了,你还是叫他打消这个念头吧,我觉得你们也挺好的。”
寒梅一看华生果然在盯着连玲看,那眼神里分明透露出一丝无奈,一丝茫然,一丝希望,是呀,遇见连玲这样的女孩子会不抱希望吗?寒梅也不想说华生,就说了:“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到底那月老是帮你和他还是我和她牵的红线也许要十年以后才知道。”
是呀,谁又能说清楚以后的事情呢,红线到底会为谁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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