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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013] 中彩 / 唐瑜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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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0-17 11: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张毅用手枕着头,两眼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心里想着单位的同事谁有摩托,谁有小车?

QQ截图20171017164339.jpg

中 彩 ( 短 篇 小 说 )

文 / 唐瑜琦

   
    市里几家大公司与福利院牵头,举行千万以上中彩大展销,规模宏大前所未有。由广播电视新闻连篇累牍播出后,市民都沸腾起来,谁不想去碰碰彩头,本田、双塔纳、夏威利名牌轿车、还有驰名中外的铃木,嘉陵等崭新摩托车……中彩的机率之大,令人咂舌。那些高档商品太具诱惑力,大家的眼睛象狐狸紧瞄着树上那块肥肉好不眼馋:招上财运,中了一辆小轿车,少说几万,最多能值几十万,人一生一世正儿八经能赚多少钱?张毅和妻子李燕看完电视后便在床上商讨起来,年底单位发奖金有几千元,口袋里殷殷实实,鼓鼓囊囊。拿一个尾数去摸奖,运气好一本万利,抽上轿车发财啰!俩人吃吃笑笑地谈着去摸奖的事,好象那诱人的高档轿车有其中一辆是为他(她)们准备着的,谈论了一会,李燕侧过身,便发出了轻匀而有节奏的微微鼾声。

    张毅用手枕着头,两眼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心里想着单位的同事谁有摩托,谁有小车?上下班用小车或摩托搭着娇妻在马路上兜风,街上溜,体体面面,好不威风。自己和妻子上班一辆旧单车踩得够费劲,骑起来依依呀呀怨个不停似的。如果吉星高照,明天摸上一辆轿车,一夜之间便成了一个万贯家财的富翁。没有抽上头奖,抽上二、三等奖也不错,中上摩托车也不简单。骑到单位上去也摆摆阔气,让人不敢小觑。一边想。睡意渐渐地袭上身来,神情恍惚走进梦乡。到了一个清幽世界,眼前是一条宽阔的公路,走着,走着,迎面走来一队人马、吹吹打打,锣鼓声、唢呐声、护送着一具朱红的棺材,走近他身边时,便听一声爆炸声,倏忽人影不见,共留下一具硕大的漆红灵柩,张毅吓得魂不附体,随地惊醒,身上冒出一身冷汗。

    “你快醒醒”。他忙忙地大呼小叫将妻子推醒。

    “哎,你吵什么嘛”。李燕侧转身,嘴里嘀咕惺松地睁开了眼。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真吓人”。他想到刚才梦中的情景,心有余悸地说。

    “做什么梦?大惊小怪吵醒人”。李燕轻怨道。

    张毅把刚才梦中的事一五一十说给妻子听。

    “这是吉祥梦,真要发财了。”她用手勾着丈夫的脖子撒起娇。

    “当真?”张毅局促不安的心情一下镇静了神,将信将疑的问道。

    “谁骗你,我看过圆梦的书。”她炫耀着。且不说俩口子在床上你言我语得意洋洋地渲染发财梦,对中彩摸上轿车或摩托车都作了远景规划。欢娱的言笑声中,夜悄悄地溜走,街道上响起了洒水车悠悠和鸣的笛声,俩人再也睡不着了,决计天亮抽奖的事,张毅说如果抽奖摸到轿车,以后干脆停薪留职去驾驶出租车,二人为摸奖披上了一层五彩霞光做着金色的梦。好象中头奖志在必得,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张毅囫囵吞枣地吃过早餐,妻子给他八块钱去摸奖,说这是吉利数,招揽财源。张毅不好说破彩头,经济大权揽在李燕手里,依着她拿八块就八块吧,他怀里揣着那放长线钩大鱼的八块钱,兴冲冲地朝摸奖中彩的展销市场来。

    “啊!好气派”。张毅中心暗暗赞叹,醒红的巨幅如空中雨后的彩虹,高高飘扬大气球结彩成画,震耳欲聋的音响激荡人心,轻描淡抹的售彩服务小姐打扮得水灵灵的标致,娇声燕语招引顾客。诱惑迷人的高档轿车、摩托、彩电、自行车琳琅满目,让人眼馋,心里直发痒。从四面八方云集而来摸奖的人如春潮涌动,密密匝匝地围着摸奖台水泄不通。张毅挤不进去,踮着脚尖在人圈外张望,他左顾右盼徘徊一阵后,见中奖号码牌箭拥着一堆人,他连忙走过去,牢牢地记住了前面三等奖中奖号码的图案。

    “有人中奖了。”一时人潮涌动,台上的高音喇叭播出了这一具有诱惑振奋人心的消息。紧接着中彩者戴着大红花象个新郎倌在领奖台上亮相。乐队为他奏起了音乐,他用手扶着摩托,摄影的镜头对着他“咔嚓”、“咔嚓”多光荣!张毅眼睛看傻了,怦然心动,自己中了头彩比他还威风。蓦地,又想起昨夜那个发横财的梦来,心里更充满了信心。他钻进人群,随着人流,挤向摸彩台,服务小姐背着“祝君幸运、中彩发财”大红绸带,见张毅挤近,满面春风手持一筒彩券态度非常和蔼地问道:“祝君好运,快来买十块钱彩券吧?”张毅站在摸奖台前,迟疑一阵,搓搓手。“好,我买四张。”他轻松地笑着从口袋里掏出八块钱买四张彩券,他东桃西选抽出四张,忙忙地从人群里挤出来,手心捏着四张彩券,选择在人稀疏的地方撕对奖号码,旁观的人一下围过来,他连续撕了三张与奖无缘,“哪有这么容易中奖啊!都是诱大家来送钱的”。有人发表感慨。张毅口头没说,不无赞同。眼看这八块钱泡了汤,掉到水里无一点反响,他心里后悔起来,凭白无故来送钱。

    “国家禁止赌博,这不是变相赌是什么?”旁边有人插言埋怨道。

    “我买了一百元,一分钱奖也没中上白白地花了”。又有人颓丧地说。张毅手里还有一张,是喜是忧,就在最后一张,一旁观看的人催促道。“快把最后一张撕开看看,或许这一张能中上。”张毅的心突然跳起来,就是这一张,他小心翼翼地,手儿发抖。好象把这张彩券一撕开,金凤凰就飞走了似的,他很小心地撕开了中奖号码标签。

    “啊!中了四等奖。一辆山地自行车”。有人眼明口快惊叫着。听说有人中奖了,前来观热闹欲抱着中彩头念头的售购者争先恐后蜂拥般围过来,张毅登时真傻了。这八块钱象变魔术一样,一忽儿之间便要变成八佰块钱,一辆变速山地车最低也要顶上八佰元,维持秩序警察见这边骚动,迅速跑过来,张毅被前呼后拥搬的观众拥向领奖台。顿时,舆论宣传大哗,张毅被授为牵运中奖顾客,站在领奖台上象作商品宣传广告一时镁光灯闪烁他们赶紧拍照,他成了招引顾客购买彩券推销品。原来一些还有顾忌犹豫不决的顾客也被复活了心,经不住高档商品的诱惑倾囊购置。张毅戴着一朵大红花,推着系有中奖红标签的山地车气宇昂昂往回走,就像一位远征凯旋归来的将军吸引着成千上万的顾客和观众眼光。他感到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倍受人青睐过,他仅仅只中了四等奖,就受到如此礼遇。若是中了头奖得了小轿车,岂不是鼓锣喧天更加风风光光。他把车推出人群走到大街上,惬意地轻轻跃上崭新漂亮的山地车飞驰而去向妻子报喜。

    离家门还远,他便见妻子带着儿子在院子门前等侯,一阵猛蹬,眨眼功夫便四平八稳刹住车站在妻子面前得意洋洋地:“运气还不错,虽没摸上轿车和摩托,还是没有徒劳往返空手而归。”李燕见丈夫中了一辆山地车面有得色瞧着跑开正玩着的乖儿子喊道:“佚佚,爸爸中了奖,等下买太阳神给你喝”。佚佚忙跑过来:“爸爸,爸爸”。象一只蹦蹦跳跳小兔子跑回来拉着他爸爸中奖回来的变速山地车,吃吃笑笑一家人上了楼进了屋。

    车停在客厅中央,这是中彩的结晶,一本百利意外收获。这赌注划得来,俩口子左瞧右摸说这轻便变速山地车式样好,骑起来赶路又省力,眉飞色舞谈论了一会。突然,院子里爆竹噼噼叭叭放得成天作响,接而又听到纷纷道贺声,女人是最爱看热闹的,李燕忙撩开窗帘朝窗下一望,同院里小王中了一辆摩托车,院子里沸沸腾腾,大家都围着小王和摩托车直羡慕,小王一副春风得意样子向大家递烟,同伙为他助兴,燃起了鞭炮。大家互相勉励去摸彩券碰运气,小的本钱瞬间可能就成为大富翁都存着这种侥幸心理。张毅在一边擦车,一边问道:“院子里什么事?”李燕放下帘子回答道:“院子里小王运气比你好,摸到了一辆摩托”。

    “中了摩托有什么稀罕,能中上轿车才算真正发财了”。张毅不服气地说。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胃口倒不小”。李燕随便讲讲,可是张毅就象受了激将法,去中轿车的信念越来越坚定。李燕原以为丈夫能中头彩摸辆小轿车或者摩托车谁知中了一辆山地自行动,虽是如此,已是心满意足。可是院子里小王却摸了一部摩托,价值在八辆山地自行车以上,欲壑难平。她也想去摸彩券,或许比丈夫手运好,退一步想,现在院子里打牌赌钱吧,有人一夜输几佰元也不心痛,就当作牌桌上下一次赌注吧。李燕心里也产生了这种欲念,发财,谁不想发财!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这摸奖中彩虽是意外之财,这财来得光明正大,不抢不偷不义之财,而是大家甘心情愿的赌注。赌赢了可以得到所要的东西光光彩彩地走,输了,拍屁股谁也不找麻烦,这比在商海里惨淡经营苦心赚钱档风险小,更容易暴发,张毅比妻子想得更长远。

    “家里的现金还没存吧?拿摸奖去。”张毅又心血来潮问妻子。

    “今天别去了,明天再去摸”。

    “好,我也要去。”佚佚插嘴道。

    “乖,明天妈妈带你去。”李燕用手轻轻抚摸孩子的脸蛋。张毅听妻子这么说,再也没吭声,仍然在围着那辆山地车忙碌不停。

    晚饭时,李燕还特为丈夫做了好几个菜,红烧辣子鸡,青蒸鱼,五香肉还特地买了一瓶好酒庆祝一番,三口人围着桌子一面吃饭,一面看电视。市电视台新闻里报道了展销大酬宾中头奖分别是,王楚汉、洪善军、陈英还抱着一个小孩,三个中轿车幸运者佩戴大红花,站在轿车边挺棒,张毅端起酒盅到嘴边又放下,对他们真羡慕,张毅恨不得昼夜都摸奖,白天不是妻子泼冷水,准要去摸,也许刚才电视新闻镜头里自己也会大出风头,又饮了一会酒,张毅对妻子道:“明天不要阻挠我去摸奖”。

    “当然不会,你去吧!”李燕温柔地说。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李燕起得特别早,做好了早餐,吃过早饭后,今天第一件事便是去摸奖,夫唱妇随,志在必得轿车。平时李燕手攥得紧,精打细算,不随便乱花钱,今日去摸奖,她却显得很大方,把单位发给的年终奖金全部带上了,原打算把儿子送到姥姥家去,现在也不送了,听说小孩的手运比大人还好,昨天中头奖中其中那个小孩就摸上了轿车,收拾好后,俩口子便带上小儿子悠悠闲闲朝大街而来,街上熙熙熙攘攘人流车流汇成了海洋。恰这时,一辆装饰结彩宣传车后,紧跟着一辆系着红绸中彩的小轿车,车徐徐而行,坐着胸佩大红花幸运者,如过去新科状元打马游百府招摇过市。街旁两边的观众驻足不前,“又有人中了轿车,”人们纷纷赞叹,一双双欣喜的贪婪的发财眼光都聚集在后面那辆锃亮的小轿车上目断远去。

    通过摸奖当场兑现,舆论工具盅惑发动,人不可不为财而诱惑动心的。连乡下人老远也赶到城里来购彩,有人呵呵笑,有人篮子打水一场空,一个乡下佬带着两千块现金带市里买钢材砌房,遇上有奖大酬宾,也财迷心窍,两千元现金换上了一堆废纸,结果嚎啕大哭,跪着求人施舍,这活该!明明那是大海捞针,中奖机率微乎其微,但不少的人总是带着那种希翼押着赌注去碰运气。张毅和李燕携着孩子乘兴来到这人山人海中彩市场,张毅抱着孩子前面开道,俩口子好不容易挤进去,购彩摸奖的人如自动流水线上灌啤酒络绎不绝。他(她)俩来到摸奖台前,出售彩券服务员满脸堆笑逗佚佚:“小朋友来碰碰手气摸摸奖。”一边逗着佚佚,一面对张毅夫妇说。张毅望着身边的妻子笑着,李燕会意“佚佚,你给妈妈抽一辆小轿车”。佚佚三岁,是个乖孩子最听爸爸妈妈的话,在幼儿园胆子比一般小孩大。爸爸妈妈要他抽彩券,他摸了四十块钱。挤出人群,站在人稀少地方拿出彩券俩口子便一张张地撕开对奖号码,哪里与中奖号对得上?眨眼功夫白白送了四十块,“你看着孩子,让我拿四十块钱去抽”。张毅不服气地说,他又返回摸奖购券台,四十块买了二十张,心里想,昨天买了八块中了一辆山地车,今天的投注大,收获也一定大,他异想天开,买了四十块彩券又折回原地与妻子一张张地撕四十块也成了脚下一摊废纸,李燕一看丈夫和儿子都白白送了四十块,自己心里早已按捺不住,也想去碰碰手气。如果换上轿车或摩托,以后丈夫对自己更加刮目相看她心里这样想着便对张毅说:“你带好佚佚,我去摸”。把佚佚手拉到丈夫手里。边说着她已走向购彩券台。一会儿,她也买了四十块钱,撕完彩券也泡了汤,一盏茶功夫就送了一百二十块,俩口子心里还不服,象输了的赌徒。“还买不买?”李燕问丈夫。“走,还去买几十块”。张毅象酒鬼未喝足酒瘾一样,俩人带着孩子又来到购彩券台前,“喂,老板,购彩券吧,把这里全买下,昨天有个老板也是全买下彩筒里的彩券结果中了一辆轿车,不冒险成不了大事”。是个口齿伶俐的年轻服务小姐,一听到中彩中上轿车,张毅心里直发痒,便问道:“小姐,你这彩券值多少可买下?”

    “这是八佰元彩券,还没启封,你看看”。她递过彩券,恰是四扎新的。李燕站在一旁微微地笑着拿了其中两扎仔细地左瞧右看,“全买下吧,包你中奖”。那个小姐又叮嘱一句。

    “买就买下吧。”站在一旁刚才没吭声的张毅又发话他想买得多比买得少中奖机率大,用八百元钱全包下了那个购彩小姐手里的彩券,这一下旁观瞧热闹的烘云托月般拥着他俩口子出来撕彩券看个水落石出。张毅放下孩子,俩口子象比赛一样一张张地撕着彩券,一边撕一面对号码,周围晃着一张张密密麻麻的脸,瞪着一双双铜铃大般的眼睛,俩人一五一十地撕,越撕越快,手越撕越发颤,心越撕越发冷,大家传开了,围上来的人象出土长沙马王堆的古董文物看稀奇,手里的彩券越来越少,俩人都把希望寄托在最后这几张里出现奇迹。张毅脑子里闪过昨天撕彩券的情景,也是最后那一张中了奖,也许财神爷就是这样捉弄人,你越着急中奖号码就越不显示出来,最后一张,手里最后一张,他心里颤 得更厉害,手也象打摆子病,八佰块钱的希望就在最后一张,他瑟瑟发抖地撕开,啊!这八佰块钱买了脚跟前又一堆废纸,围观的人哄然离开。张毅脸一下煞白,彩券发抖地在指缝中滑落,想发财白白送了近千元,倏然间成了泡影。李燕一肚无名火直往张毅身上烧“我讲不买了,你要做这发财梦把彩券筒里全包下”。她怨起丈夫来。“钱在你身上,你不买我怎么买?”张毅反唇相讥顶撞回来,顿时俩人在人群中便吵起来,好心人有的上来相劝,僵持一会,李燕气忿道:“我走了,你带佚佚”。一语惊醒梦中人,“佚佚在哪里?”人密密麻麻象山里密集笋子,肩挨着肩,人拥着人,哪里有佚佚的影子?

    “你们看见一个三岁小孩没有?佚佚失踪了,我的佚佚”。李燕象一头发疯母狮子,声嘶力歇。

    “你们看见我小孩没有?有谁看见我小孩?我当面重谢”。张毅象着了魔,懵懵懂懂,一路上跌跌撞撞,哭喊着,人们只是摇摇头,无声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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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已收录为【红网论坛首届“家”主题网络小说大奖赛】第013号作品。参与大赛, 请查看http://bbs.rednet.cn/thread-47269383-1-1.html
发表于 2017-10-17 11:57 | 显示全部楼层
欢迎老师参赛!预祝佳绩!


红网移动社区 - 发现·分享·改变
发表于 2017-10-17 12:29 | 显示全部楼层
很有看点很有喻世意义的小说。人物动态、表情、对话和心理描写都较为细腻而生动。结构精巧,结尾反转,让人不胜嗟叹:不劳而获,天上掉馅饼?总是有这么好的美事吗?到头来赔了银子丢了孩子,好惨啊!
佳作异共赏!
发表于 2017-10-17 12:31 来自红网论坛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文通过摸彩这个切入点,让人性的贪念不断释放和展现,最后意发展到家的撕裂,给人以警醒!建议加精!
发表于 2017-10-17 12:46 | 显示全部楼层
欣赏佳作!


发表于 2017-10-17 12:52 来自红网论坛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老船还行 发表于 2017-10-17 12:29
很有看点很有喻世意义的小说。人物动态、表情、对话和心理描写都较为细腻而生动。结构精巧,结尾反转,让人 ...

佳作宜共赏。其中“宜”字误打成了“异”字。特此更正。
发表于 2017-10-19 11:22 | 显示全部楼层
细节描写生动,场面感强,欣赏佳作!
发表于 2017-10-29 17:30 来自红网论坛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实的描写。
 楼主| 发表于 2017-11-9 18:50 | 显示全部楼层
彭银华 发表于 2017-10-17 11:57
欢迎老师参赛!预祝佳绩!

谢谢!


 楼主| 发表于 2017-11-9 18:50 | 显示全部楼层
老船还行 发表于 2017-10-17 12:29
很有看点很有喻世意义的小说。人物动态、表情、对话和心理描写都较为细腻而生动。结构精巧,结尾反转,让人 ...

谢谢!


 楼主| 发表于 2017-11-9 18:51 | 显示全部楼层
蚂蚁人生 发表于 2017-10-17 12:31
本文通过摸彩这个切入点,让人性的贪念不断释放和展现,最后意发展到家的撕裂,给人以警醒!建议加精!

谢谢!


 楼主| 发表于 2017-11-9 18:51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


 楼主| 发表于 2017-11-9 18:52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


 楼主| 发表于 2017-11-9 18:52 | 显示全部楼层
蒲建知 发表于 2017-10-19 11:22
细节描写生动,场面感强,欣赏佳作!

谢谢!


 楼主| 发表于 2017-11-9 18:52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


发表于 2017-11-23 02:31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实中,这样的人很多,无关有钱没钱,只关能不能看住自己那份心。描写的很全面,只不过结尾仓促了点,铺垫有点多。
 楼主| 发表于 2017-12-5 11:17 | 显示全部楼层
九白 发表于 2017-11-23 02:31
现实中,这样的人很多,无关有钱没钱,只关能不能看住自己那份心。描写的很全面,只不过结尾仓促了点,铺垫 ...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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