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宝1981 于 2018-3-19 11:44 编辑
《月下听埙》创作体会 写这首诗可谓是三易其稿,这并不太符合我的创作习惯。而最终定稿的样子,其实也只达到我心里预期满意度的百分之九十而已。然而这也就够了,我知道很多文友写文章,满意度达到百分之六十就敢于发表。当然,不能说这样就不对,不严谨,对读者对自己不负责任。每位作者的创作理念或习惯都不会完全相同,而且总能为此说出一番道理和理由。西晋的左思为写出《三都赋》,从收集资料,到构思,推敲,再到最终完成,整整耗用了十年时间。这样凝结着作者无数甘苦心血的作品,最终能够洛阳纸贵。而大才子曹植创作的很多传世名作却都是一气呵成的。有句备受推崇的写作良言——“好的文章都是改出来的”,说明精益求精、精雕细琢、不厌其烦、反复修改才容易出好作品。而一气呵成的作品也有很多精品,且读来往往有一种连贯性强、酣畅淋漓的畅快,通常不会有什么阻滞感,也更能够领会作者最初的思绪和最原汁原味的表达意图。有时候,文章太过于精致、过于圆润反而令人读来不太舒服。《西游记》快结尾的时候,师徒四人取经回来经过通天河时,因为忘了对老乌龟承诺的事,老乌龟一怒之下将四人掀翻到河中,真经全部弄湿了。在河岸大石头上晾晒的时候,二师兄不小心把几页经文弄破损了,唐僧心痛不已,悟空劝道:天地万物本不全呐。所以说,不必强求打一百分,因为任何作者,包括大文豪在内,都不可能写出让七十亿人都满意都叫好的作品。 回到《月下听埙》这首诗本身,这首诗首先是一首现代诗。大家知道,现代诗有很多流派,而主流的诗人写诗,都讲究取象造境。“象”是指“意象”,“境”是指“意境”。以意取象,以情造境。说起来有些抽象,为此,几年前我曾经特意请教过一位擅长写此类诗的资深达人,得到的解释是,通过不同意象之间的相互拉扯,烘托构造出一个协调统一的意境。说实话,还是没弄太懂,只能尝试着边学边写了。 音乐的魅力,大概在于演奏者和欣赏者都能得到满足。声音的记忆,可以经过很多年依旧在心底难以磨灭。而埙,这种古老的乐器,其年代感和历史韵味是其它现代乐器所无法比拟的。月光,月色,月下……天然自带一种浪漫的情怀,往往无需刻意营造,一种超然脱俗、清冷高洁的氛围就油然而生。 灵感的产生,大多需要一个触因。明月和埙,可以作为两个独立的意象,看似毫无联系,可是一旦有人在月光下吹响埙之后,月色和埙声就渐渐相互糅合、交相辉映起来。吹响埙的人不知身在何处,听埙的人心儿已翩翩起舞,自然而然,唯美的意境就这样产生了,无需刻意,毫不做作。 欣赏书法作品,我更喜欢看楷书或隶书,然后是名家传世的行书和草书。当下出现的那些所谓“丑书”是欣赏不来的,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厌烦。我想,文章和书法一样,作者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带给读者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感,而不是嗤之以鼻的恶心。 写作水平的提高、创作风格的转变,从幼稚到成熟,从随性到用心,必然不会一蹴而就。就我个人而言,《月下听埙》的最终完成,在这段时间的写作历程当中,具有特殊的意义,有感而发以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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