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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一点摆龙门 挥洒豪情酒满樽 文老师故事会 【精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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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9 09: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素心一点摆龙门 挥洒豪情酒满樽
文老师故事会
精彩故事
前言
   
   素心一点摆龙门,挥洒豪情酒满樽。清骨书来如是气,幽香抱得易安魂。栽成八百轻狂味,扫却三千寂寞痕。满目深寒何所惧?斜依飞絮笑黄昏。   
   文老师博学多才,见多识广,曾经基层任职多年,深谙小百姓疾苦,了解民情,熟悉农村具体情况。文老师腹中藏有许多真实、感人的故事,如同一部活历史,见证了农村的变迁。且待湘江诗人逐一写来,以飨读者吧。   
   世上苍痍诗中圣哲,民间疾苦笔底波澜。   
   看社会千姿百态,观红尘五彩缤纷。朝代更迭,时代变迁,跃然纸上。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尽在书中。

   故事连贯看,知今昔变化,天下兴衰多少往事。故事单章听,明个中哲理,世上荣辱众多见闻。      
   文老师故事会中所有故事写真人真事真故事,力争还原历史真实。的故事,皆为文老师耳闻目睹,讲述人物都是文老师认识或熟悉。趁故事中许多主人翁、当事人、知情人等健在,湘江诗人挖掘 、整理、发表,对社会 对国家 对人民,益。      
   麦野青深,桃溪红暗,浪游何处芳园。清明初过,门巷霭晴烟。柳外池塘绿遍,溪流细、终日溅溅。东风软,谁家儿女,墙里送秋千。花前。从醉倒,吾当尽量,君盍忘年。纵杯盘草草,随分开筵。自有高谈雄辩,何须问、急管繁弦。身长健,少陵如在,应赋饮中仙。       

   湘江诗人
   2017年7月24日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09:5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章--其大爷轶闻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其大爷夫妇生育儿女4个,其中两个在1948年前参军,另两个也在湖南刚和平解放时参军,兄妹4人有文化,在部队南征北战,出生入死,勤勉努力,都当了干部。   
   愚者暗于成事.知者见于未萌。   
   20世纪50年代末至80年代初,农村搞人民公社大集体,广大农民“脸朝泥土背朝天,终年劳苦饿肚皮,住破屋,穿烂衣,口袋空空更无钱”,而其大爷夫妇早已被儿女们接到大城市里享福去了。
   其大爷夫妇虽出身农村,却没有遭受过农民的苦楚,虽出身大户人家,却没有受过“地主分子”的“另类”待遇,更没被斗争过。
   其大爷家境殷实,在当地乡村是有名的财主,但他并不“珍惜”祖业,在47年以前便将家中百多亩良田几乎卖光,爷爷及父辈留下的银钱也被其“挥霍”一空。
   旱斯具舟,热斯具裘。  
   其实,其大爷只是自少“田不种、土不耕、不做手艺不经商”,终年读读经史子集,休闲写字吟诗做文,并没有吃喝嫖睹。其大爷将家中爷爷及父辈留下的银钱“挥霍”,将祖产良田卖掉,除日常生活所必须外,其佘都供给儿女们上学校了。
   其大爷讲“积金千两,不如明解经书,良田千亩,不如一技在身”。
   到49年时,其大爷家除有几间瓦屋、家俱外,也早已是囊中羞涩,其大爷自48年以来依赖在私塾授课为谋生之道了。
   土改评定阶级成份,其大爷家无田无土,儿女干革命,自己没劣迹,地主夠不上,贫农又不像,工作队与农协会反复讨论,也为难了好一向。
   真实故事,地址、姓名、单位等,皆已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更多故事,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7年6月28日初稿
   2017年7月22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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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09:5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章--六先旧事


   尝闻机会不容发,尚父宵征奚暇寐。
   1951土改工作队一位部队来的向团长了喉蛾中医病名。症发时,扁桃体肿胀、疼痛、糜烂,有黄白色脓样分泌物。患处很象蚕蛾,故与西医扁桃体发炎近同),高烧、饮食不进,若不急治,恐有生命危险,那时,农村医疗条件差,同事们很是忧急。
   众人四处一打听,有当地老人讲六先会治喉蛾”,病急乱投医,工作队忙派人找来六先,六先不慌不忙,囊中取出一支微型小刀,往向团长咽喉刀,接着又在囊中取出一小磁瓶,往向团长咽喉处吹上药末,向团长顿觉轻松许多。
   临行,六先留下3小包中药粉剂,嘱咐向团长的通信每天1小包,分3次调服,忌食辛、辣、发物等”。
   帅六先又每天3次前来给向团长咽喉吹药,过了3天,向团长痊愈。
   向团长欲给丰厚酬金,六先坚决拒之。六先只要求按来时议定允许其合法行医”,向团长十分高兴地承诺”。
   湘江诗人有诗形容,百年难遇机缘巧,千载难逢美事临。
   不久,区成立卫生院,向团长推荐六先卫生院做了一位喉科医师,直至1987年先62岁才退休。
   因此,先不但没有被当成地主对待,一生也没有遭受农民们的苦辛岁月。
   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原来,先家祖代是当地财主,家有良田百亩(土改时,当地有的家仅几亩田也评上地主),先上了多年私塾,赋闲在家,终日无事
   一天,一个老年乞丐夜宿在帅六先家晒谷坪守谷厂家子(小棚)内,老乞丐衣衫不整,脚因被小日飞机炸伤而跛,面有菜色,但谈吐不俗。老年乞丐言“全家惨遭小日鬼子杀害”,青年的帅六先出于同情,遂送了几件旧衣裳给老乞丐,每天给老乞丐送两餐便饭,有时也捎几片肉、几它鱼之类,如此过了一月有多。
   帅反正无事,常与老乞丐聊天,老乞丐有感先好处,将自己治咽喉科绝技传授给先,老乞丐将来定有用处”。
   后来,因先家老父责骂,先不能再囤老乞丐了。
   当年,先家有钱有势,再多养几个乞丐也无所谓,即算田地、钱财再多,土改也会被没收。
   谁料想,青年先出于同情而施舍便饭一月多竞获得一生受益,更荫及儿女们。
   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救患难、施恩惠、行方便、让便宜、常仁爱、多善慈、人敬之、天佑之,福禄随之。
   真实故事,地址、姓名、单位等,皆已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更多故事,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7年6月27日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3章--彭伏田往事


   暮去朝来淘不住,遂令东海变桑田。   
   程潜、陈明仁等顺应历史大潮,签暑和平协定,1949年8月湖南和平解放,使湖南人民避免了一次战火洗劫。
   50年代初,湖南开展土地改革运动,彭伏田家无田无土,自然是农会骨干、土改积极分子。
   彭伏田阶级立场坚定,斗争地主有一套得力方法,什么喂屎、喂尿、喂辣椒水,什么罚跪、压头、扇耳光、踹脚弯、戴高帽子、游乡,什么冬天脱去衣服后用风车扇,用冷水浇头等等,在彭伏田的一套得力方法下,没有哪一个地主不害怕。
   彭伏田人高大粗蛮,大字不识没文化,在斗争中心狠手辣,不讲人情味,对领导也是大腔高调,经常顶撞区、乡领导,自行一套,自然区、乡多数干部皆对其厌恶,但部分干部认为彭福全阶级立场坚定,斗争地主有一套得力方法,土改中也须要这种人当先锋,因之,伏田走了两年红运。
   土改过后,彭伏田自恃“土改有功之臣”,更加目空一切,与乡长吵架多次,1953年,当地区、乡领导研究决定,将彭伏田逮捕送劳动改造。
   一条路,叫黄泉,布满哀伤。一条河,名忘川,流溢凄凉。一座奈何,承载忘川。一碗孟婆汤,可以忘却今生换取来世。一块石头,立于忘川之畔,名曰三生。一口井,指明来世。一个熟悉的身影,欣然跃下。一次轮回,来生,为谁而活?一张面孔,下辈子,迷茫。
   在牢中,彭伏田不服管教,时而欺负老弱犯人,终于犯了众怒,被牢中犯人多次群欧,不久,彭伏田因内伤吐血不治死于牢狱之中,一代枭雄,终于撒手人寰。
   彭伏田撒手人寰,遗下老婆守寡50年,遗下3个幼小儿女受苦辛。
   善哉真善哉,作善果无灾。善心常切切,善道大开开。莫教兴恶念,是必少刁乖。休言不报应,神鬼有安排。
   真实故事地址、单位、人物姓等,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7年8月24日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0:0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4章--七少爷轶闻


   文老师耳闻目睹真实事,湘江诗人说来大家听。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七少爷,姓罗,叔伯兄弟排行第七,不爱干农活,故人称“七少爷”。
   七少爷的爷、父辈给儿孙留下一份殷实的家产,七少爷的父亲共生有三个儿子,“树大开杈,人大分家”,老父给三个儿子各人分了良田35亩、瓦房数间、银洋数百,这在20世纪40年代初可是一笔“让人羡慕的好家当哟”,1951年当地土改时,有的小地主家还只有几亩田呢。
   百岁光阴,浑如一梦,不觉过春秋。憨痴愚昧,日夜为家忧。衣食前生注定,更何须、物外贪求。当思忖,深坑火院,终日个如囚。诸公听我劝,儿孙福禄,莫与为牛。把恩情挫碎,物外精求。管甚红轮西坠,尽教他,月出东头。降心定,回头是岸,咫尺到瀛洲。
   “霍钻子”,家中仅有水田5亩、瓦房3间,与七少爷相邻而居。
   “霍钻子”,大名霍全富,最是勤俭,除了耕种自家田地外,还出外做另工,老婆在家喂猪、养鸡。“霍钻子”又最为吝啬,平时家中生活极为节俭,招待亲、友、邻更是舍不得,更没有打牌、饮酒、吸烟之嗜好。所以人送霍全富绰号“霍钻子”。
   不出几年,“霍钻子”家买了40多亩良田,七少爷家的田,多数卖给了“霍钻子”,到20世纪40年代中期,“霍钻子”自己也不必下田地干活了,家中请了两个长工,农忙时再请几个另工,终于实现了他年少的梦想“出人头地、当财主”,过上了“剥削生活”。
   “霍钻子”虽然发了财,但他仍然是一心思量“攒更多钱、买更多地”的梦想。
   “霍钻子”家俱添置一应俱全,又扩建了数间瓦屋,但
家中大小穿着并不光鲜,在吃喝上仍旧如前节俭,长工与邻工们无不背后有怨言。
   禁苑残莺三四声,景迟风慢暮春情。 日西无事墙阴下,闲踏宫花独自行。
   七少爷,自幼不爱干农活,拜师学打鼓乐、唱花鼓戏等,又喜欢讲吃喝,爱玩耍,不出几年,七少爷家35亩良田都卖了,父亲分给的数百银洋也早花光了。但七少爷学得吹、打、弹、唱样样能,大户人家或庙宇、集市搭台唱花鼓戏,七少爷是主角,附近人家死了人,肯定少不了玩鼓乐的,七少爷又忙活得几天,七少爷也终于实现了自少的梦想“吃百家饭”、成为当地方圆几十里内的“名人”。
   时光如飞,1949年8月湖南和平解放,1951年当地土地改革,七少爷是贫农,卖出的田地又分回来了一部分,七少爷的儿女们也跟隨着学玩鼓乐、唱花鼓戏等。
    光阴日夜催吾老,已作鸡皮鹤发翁。万事装成百年梦,五行注定一生穷。残花但有凋零分,枯木难沾造化功。若见黄堂烦寄语,何如停我雪楼中。
   “霍钻子”家自20世纪40年代中期起“过剥削生活”,故评为地主分子。
   土地改革时斗地主,将“霍钻子”关押了一向,冬天吹风车、泼凉水,甚至灌尿,但“霍钻子”顽固不化,拒不交待“家有银洋”。后来,有人略施小技,将“霍钻子”的老婆抓起一恐吓,她便被吓得屁滾尿流,赶紧交待出藏在茅厕内的一千块白花花的银洋。
   真实故事,地址、姓名、单位等,皆已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更多故事,请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7年6月29初稿
   2017年7月22日修改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0:0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5章--妹妹德全


    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妹妹德全年仅6岁,哭哭啼啼往家来,祖母一看,身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屁股都被打肿,耳朵扯紫,小嘴角流血,祖母心疼得泪流满面,祖孙们哭在一起。
    原来,妹妹德全在大队干部章家玩耍,章家女儿小珍和妹妹同龄,小孩在一起难免争闹,章家女儿小珍爱哭,谁知章干部的老婆、妈妈婆媳2人,抓住妹妹德全又打嘴巴、又掐皮,打了头面揪耳朵,掐了小手掐屁股。
    祖母一贯忠厚老实,也没有去找章家理论。
    那年代,农民称社员,村称大队,大队干部是“土皇帝”,欺压社员是家常便饭,只是连6岁的小孩也毒打,却未免太过份了。
    我们父母又不在家,8岁的我怒火在胸中翻腾,却又无可奈何。
   
莫讲小文子怒火中烧,湘江诗人写到此也是满腔愤怒,相信大家听了这个真实小故事,也同样感到无比愤慨。   
    自古小民多薄命,哪堪恶吏更欺人。
    莫讲小孩,邻居家正当青年又人高大的杨得林,也曾经被大队干部将右边脸打肿,嘴角流血,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人人笑尔太张扬细脚伶仃宜自藏。若是世间无直道,横行天下任君狂。
    祖母用破旧蚊帐做了两鱼订子,9的妹妹德全拿到塘里订鱼,一天订了一条几斤重的大鱼,章家女儿小珍帮着抓上来。章家忙拿把菜刀,将鱼分去一大边,留一小边给妹妹德全。  
    家中没劳力,母亲到生产队出工,受尽了欺。
    那年月,广农民家都贫困,文老师家中没劳力,更加缺少粮食终年过着饥寒交迫的日子。在那艰辛苦难的年代,12岁的妹妹德全没饭吃而不幸死了。
    妹妹德全死了已55年,文老师回忆起来仍眼中含泪。
    每年中元烧纸,文老师总要为妹妹德全烧点。虽然这并不可能有什么用,但是,却可以聊表悼念之心,寄托哀思之情,是中华民族流传千古的遗传风俗。
    真实故事地址、人物姓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更多故事,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7年7月23日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0:07 | 显示全部楼层
湘江诗人 发表于 2018-7-9 10:06
第5章--忆妹妹德全

    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第6章--

   杨肿,血,头,地,饿来。
   有两个社员(那时乡叫“公社”,村称“大队”,组为“生产队”,农民称“社员”)悄悄询问杨得林为啥?
   原来,1960年那年月,农民吃“公共食堂”,一个男劳动力每天仅7两米囗粮,又无鱼、肉、葷腥沾牙,社员们都饿得难受,那年月,农村社员们家中不准开火做饭,再说,社员家也没有自家粮食,想煮野草充肌肠也得躲着做。?
   肠中食不充,身上衣不完。
   杨得林因为人高大、又正当青年,更熬不过肌饿,在外扯了野草,在养猪场抓了几把养猪的糠,准备躲在家中煮“野草粥”喝。
   那时,水,挑。  
   杨着,月,酬,
   无肠公子任横行,自恃双栖介甲兵。不识人间真况味,何怜佐酒待君烹。
   高王,记,小,极、恶,惧。鞋,下,肿、血、暈、花。
   父母打儿女还可啼哭、强嘴,但那年月,大队干部打社员,可没人敢反抗哟。?
   社员们听说是大队王书记打了杨得林,哪个还敢发个议论?
   情。狗,怜。
   真实故事,地址、姓名、单位等,皆已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更多故事,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6年6月5日初稿
   2017年7月22日修改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0: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7章--大雪纷飞何处去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1962年冬,临近小年,寒风刺骨,大雪纷飞,茅屋园蔡冬连一怒之下,将二姑牛欢秀赶出家门,并将她的被褥、蚊帐等抛弃在门外雪地之中。
   牛欢秀哭哭啼啼,仰天问苍穹,何处可容身?
   牛欢秀的父亲怜惜爱女,却又无可奈何。
   牛欢秀待字闺中,到24岁才结婚,男方在外市国企工作,婚后居无房屋,仍留居娘家。
   娘家老弟在62年初聚了老婆,老婆蔡冬连娘家虽然也是地主,却自恃嫁给贫、下中农为妻,平时俨然以贫、下中农自居,在生产队为人泼辣,况二姑牛欢秀的丈夫是个“地主崽子”,婚后连住房也穷得没有,蔡冬连更是瞧牛欢秀不顺眼,姑嫂时常发生争吵。
   今天一场争吵,蔡冬连趁势“义正辞严”地大骂,“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地主婆留在娘家真是不要脸”,“地主婆留在娘家莫连累娘家”。
   那年月,邻居吵架,若家庭阶级出身不好的,被骂人家“地主崽子”、“富农崽子”等,最是伤心,也自然不敢辩驳。
   牛欢秀在雪地中拾起全部家当,仅仅被、帐、衣服而已,哭哭啼啼地冒雪来到文娭毑家,文娭毑为人忠厚善良、热忱助人,看牛欢秀可怜兮兮,便囤出一间房屋给牛欢秀安身,也不要牛欢秀分文房租金。牛欢秀在文娭毑家住了10多年,后来牛欢秀夫妇买了邻居家一间旧屋才搬走。
   花开不择贫家地,月照山河到处明。世间只有人心恶,万事还须天养人。
   蔡冬连夫妇不但无丝毫悔意,为此反而指责文娭毑“不该收留牛欢秀”,蔡冬连夫妇还为此挾私报复、批判文娭毑。
   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
   蔡冬连大雪天将二姑牛欢秀赶出家门,事情过去许多年,蔡冬连夫妇不但无丝毫悔意,反而10多年不与牛欢秀往来,直到80年代牛欢秀老父临终前刻,蔡冬连还讲家翁公是被牛欢秀家酒吃病了,牛欢秀老父临终前夕,蔡冬连夫妇也不理睬牛欢秀,姑嫂、姐弟如似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在文老师劝导下,牛欢秀老父死后,虽同住在一个生产队却20多年没通来往的姑嫂、姐弟(蔡冬连夫妇与牛欢秀)才打讲,
也仅仅是人和义不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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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江诗人
   2017年8月24日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0: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8章一两米饭忆老师   

   白水暮东流,青山犹哭声。莫自使眼枯,收汝泪纵横。
   1961年的一天,学校组织师生去城里看电影,往返40里没有汽车坐,师生们依靠步行。
   在20世纪60年代及70年代,农村条件非常艰苦。农村小学条件,更是不能与城里学校相提并论。那年代,市内交通不发达,到城里虽有窄窄的一条公路相通,却没有公共汔车,更没有私人小车,农民连单车也买不起。
   大队部前人攒动,山冲路上人流多。广播喧嚣传千户,男女老少乐一坨。
   那年月,农村看一场电影,如同是大喜事,那年月,听说哪个大队放一场电影,方圆10里,男女老少,都闻风而往,场内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去城里看电影,更成了奢侈。学校组织师生到域里看电影,学生们喜从天降。去时,师生们几百人同行,兴高采烈。
   返家时,自由行动,三三两两。还是早上吃了2两米饭,蔬菜里不见油,中午又没有进食,祖母给的5分钱,小文也没舍得花,早已饥火烧肠。
   知亿万人,饥饿受熬煎。那年月,农民们真是苦。
   小文与同学小景两人结伴而行,傍晚到学校时,早已疲倦不堪,饿得晕头软足。同学小景的母亲是老师,家里条件比纯粹农民家庭稍许好点,但粮食同样缺少,小学生每餐只2两米。周老师早已备好儿子晚餐∶2两米饭,一小碗白菜,及几点酱萝卜,不过菜里有点油味,不比小文家中蔬菜不放油。周老师看小文同行,便将留给儿子的饭菜分给小文一半。
   虽是1两米饭、半碗白菜、酱萝卜,没有鱼、肉、禽、蛋,却如同山珍海味,玉液琼浆。小文吃了,才有劲走路。又走了里多路,小文才回到家中。
   到家,祖母马上端来小文的晚餐∶2两米饭,半小碗没放油的蔬菜,小文狼吞虎咽,不刻吃个净光,有周老师家1两米饭垫底,晚上勉强温饱。
   时间转如飞,往事过去50余年,周老师家吃的1两米饭,文老师记忆犹新。
   虽是一两米饭,却永远怀念周老师。虽是1两米饭,却体现了老师伟大的爱心!
   
真实故事,地址、姓名、单位等,皆已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更多故事,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5年6月5日初稿
   2017年7月28日修改
   
   湘江诗人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0:1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9章--生产队里评工


   20世纪60年代、70年代,中国广大农村是人民公社大集体,农村村称大队,组称生产队,农民们终年劳苦,从年初累到年底,血汗洒田土,却收入低微,一年收入不过百来元。一般生产队,一个工分3角、4角、5角钱,个别穷生产队,一个工分仅仅几分钱。个别生产队一个工分8角钱,那可远近闻名、令人羡慕不已了。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尤其许多生产队社员到夏秋之交少口粮,特别是劳力少的农户,更加可怜。真是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籽,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农民种了粮食交公粮,喂猪猪不长(没粮食喂,以百草为主饲料,猪会长么?不过,猪肉是真正的绿色食品,只可惜,养猪的农民无福享用,因为上交了国家牲猪任务,又有几户能有猪宰杀哟?),好不容易喂上一年猪才长大,必须先上交国家牲猪任务,塘里鱼不长,也要上交国家鱼任务。
   不过,老农民们回忆起1961年散食堂前的岁月,更不堪回首,那几年,农村到处听到有饿死人的事。
   农民们感谢刘主席及时解散公社食堂,才得以苟延残喘,否则,更不堪设想。
   广大农村搞人民公社大集体,生产队种的粮食,先须上交国家公粮、三超粮,再留下种子粮、饲料粮、储备粮等,剩下的才分配到人口与工分,农民们出工节约吃,不出工没饭吃。所以,连小孩在假日也下地干农活。
   环堵萧然,不蔽风日,短褐穿结,箪瓢屡空。  
   文老师10岁,假期便下田拖稻草,为挣几两米。
   1962年时,生产队小梦、小炎、小长、小晒、小龙等一群13岁至14岁的男女小朋友们,多数因家中没有父亲,为了挣几粒奖励谷养命,皆辍学到生产队出工。
   穷人孩子早当家,别小看这一群13岁至14岁的男女小朋友们,虽然身上穿着破烂衣服,肚中半粥半菜充饥肠,但干起活来,却抵得半个男壮劳力甚至略微有多。而且,这一群13岁至14岁的男女小朋友们,个个好强,出工卖力,有的到1963年时,做事抵得上一个女壮劳力了。
   那年月,男壮劳力毎天记10分工,女壮劳力毎天记7分工,有几个弱的记6分工。虽然年终决算收入低微,但农民们为了活命,出工还是很主动,况且,有公社、大队、生产队三级管束着,农民们也没有自由权。况且,那年月,广大农民们也没有其他谋生之路。田是集体的,自留地每人仅几厘,一户喂鸡不超过2只,不准经商,更不准开店,不准劳力自由支配,粮食按人口粮与工分粮分配,你不出工干什么?你不出工吃什么?
   1963年年初的一天,矮凳生产队社员开会评定工分,霍队长宣布评工分开始,几个公道的社员开言,认为这一群14岁至15岁的男女少年们可评6至7分工。
   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开会的晒谷坪紧邻霍队长家,霍队长的老婆赶紧跑来会场,大声发表看法,“这几个伢、妹子做得什么?最多评2分工一天”。霍队长的老婆,人送绰号“癞脚麻拐”,嘴巴最是凶狠,这一群14岁至15岁的男女少年们多数家中没有父亲,心知是受人欺凌,又有何法?多数社员心知肚明,却不愿主持公道。
   毕竟有几个公道的社员,最后,给这一群14岁至15岁的男女少年们每天评了4分工。
   待到评工会议结束,“癞脚麻拐”回到家中,霍队长家煮饭的铁炉锅也烧坏了,当听到这个消息,社员们纷纷暗笑,这一群14岁至15岁的男女小朋友们更是背后开怀大笑。
   今天,一个炉锅是小事,而且也没人用铁炉锅了,但在1963年的岁月里,农民家一个铁炉锅也是家当哟。农村在那十分艰苦的岁月里,许多农民是一分钱也稀罕哟。
   这个真实的小故事,矮凳生产队社员们当笑话讲了好几年呢。
   随缘过,随分乐。恶觅悭贪都是错。贵非亲。富非邻。矜孤恤老,取舍合天真。当权勿倚欺凌弱。须防运去相逢著。减欺慢。减欺慢。不论高下,平等一般看。
   1964年,这一群15岁至16岁的男女少年们,做农活几乎抵得上壮劳力了,生产队不得不为他们长工分,男的工分升到8分工,女的升到6分工,有的一下升到10分工。
   往事过去50多年,当年受尽欺凌的男女少年们,今天健在的老人们,谈及当年生产队评工分、“癞脚麻拐”家烧坏煮饭的铁炉锅的往事,仍记忆犹新。
   真实故事地址、单位、人物姓等,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7年8月27日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0: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0章--自发户

   文老师博学多才,见多识广,曾经基层任职多年,深谙小百姓疾苦,了解民情,熟悉农村具体情况。文老师腹中藏有许多真实、人的故事,如同一部活历史,见证了农村的变迁。湘江诗人写来,以飨读者吧。
   黄不接少口粮,穷困潦倒熬时光。起早贪黑劳碌苦,饥肠辘辘实难当。
   话讲20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民人民公社大集体,社员们终年劳苦,却生活很贫困,不少社员缺吃少穿,苦熬岁月。大抓斗争,人们沒有言行自由,隨便讲,可能“犯法”,隨便动,更是“犯法”。最左的几年,社员们自由外出做叫“劳动力自由支配”、塘路边(四边)开土种菜叫“资本主义自发”、喂鸡超过两只等也叫“资本主义自发”。房前屋后栽颗果树、种颗菜,甚至也被砍、被扯,叫“割资本主义尾巴”。
   男女社员只能在集体田土中苦干,每人仅由生产队统一分配5厘自留地”种吃菜。喂猪,青饲料依赖扯野草、塘中捞丝草等为主,那时月,粮食少、也没发明猪饲料、猪一般须喂一年左右才百多斤,名符其实的食百草绿色肉品。
   前得尹佛子,后得王癞獭。判事驴咬瓜,唤人牛嚼沫。见钱满面喜,无镪从头喝。常逢饿夜叉,百姓不可活。
   闲言暂不细表,今日讲个小罗多喂几只鸡“犯了法”的故事。长株潭某市霞公社胡岭生产队小罗,年轻力壮、勤劳、朴素,本人在大型国企上班,每月有几十元工资,父母、老婆在生产队出工,家中经济条件比纯在农村的好些。
   小罗一家居住山坡,便于喂养家禽,加上人又勤快,家中养了两头猪、几只鸡。这天,大队组织民兵上户抓“资本主义自发户”,小罗家喂鸡超过2只,按规定超过的应抓走、没收,但小罗不依,双方争闹、推搡,更让大队干部生气,一声令下,众民兵将小罗绑起送到公社关起来。
   小罗家庭出身贫、下中农,阶级成份好,本人又是工人、在厂表现好,亲戚中没有地、富、反、坏、右,社会关系好,经严格“政审”查不出问题,关了两天,经教育、写检讨、宽大处理,释放回家。
   谈及过去这些真实的小故
,老年农民们唏嘘不已。
   真实故事,地址、姓名、单位等,皆已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更多故事,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7年6月28日初稿
   2017年7月22日修改

   

发表于 2018-7-9 10:15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0: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湘江诗人 于 2018-7-9 10:22 编辑

第11章--堂屋逢中砌道墙


   
谭少斌、齐凤葵两夫妇年皆已耋耄之年,早已退休,儿孙满堂,过着惬意的晚年生活。  
   老年朋友们茶余饭后叙起谭少斌、齐凤葵两夫妇几十年前的往事,颇有趣味。
   革命口号震天响,台下一片红海洋。在震天的口号声中,一群带着红袖筒的“红卫兵”威风凛凛,押解着几个“走资派”走上批斗台。   但见几个“走资派”,头戴“高帽子”,胸挂大纸牌子,被绳索反绑着双手,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被押上批斗台来,每个“走资派”后面站着两个神气十足的“红卫兵”。
   乐塘区批斗“走资派”大会场,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到会者数千人,多数人左臂带着红袖筒,红袖筒上印着什么“湘江风雷”、“卫东军”、“红色造反司令部”等组织名号。到会者人人手持“红宝书”,各组织为头的人肩挎黄挎包,腰系军用皮带,腰中别着手枪,格外威风。
   数十个手持步枪的“红卫兵”站列批斗台四周维持秩序,威风凛凛,刺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更增添了批斗大会的严肃气氛。
   白景归西山,碧华上迢迢。今古何处尽,千岁随风飘。海沙变成石,鱼沫吹秦桥。空光远流浪,铜柱从年消。
   由“红卫兵”们轮流上台宣读各个“走资派”的“滔天罪行”,轮到一个30多岁的女子齐老师上台批斗区谭副书记,更加将批斗大会引入高潮,齐老师大声地念了批斗文后,然后严肃地申明“白天与你分开吃,夜晚与你分开睡,说到做到,坚决和‘走资派’划清界线”。
   人们又再一次手举“红宝书”,高呼了一阵革命口号,“打倒刘、邓、陶”,“打倒‘走资派’”,“打倒谭少斌”,“打倒修正主义”。
   “红卫兵”们将几个“走资派”又是罚跪,又是压头,又是叫其低头认罪,这些平日里受人羡慕、尊敬的领导,又何曾受过如此凌辱?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日月推迁似转轮,时光如飞快如风,转眼两年过去,正是运动进入“清理阶级队伍”阶段,一天,乐塘区教育系统召开批斗会,10多个家庭出身“地主”、“资本家”、“有海外关系”的男女老师被押上批斗台。
   只见齐老师头戴纸扎“高帽子”,上面黑墨水大写“女特务”,胸挂大纸牌子,上面黑墨水大写“混入教师队伍的地主狗婆子”,原来,齐老师远在外地农村的继父是“地主分子”,齐老师的二舅49年隨军远去台湾,这可是百囗难辩的“大罪恶”哟。
   一众革命师生轮流上台对这一群“混入教师队伍的地主狗婆子”、“混入教师队伍的地主狗崽子”、“混入教师队伍的女特务”、“混入教师队伍的男特务”、“混入教师队伍的资本家狗崽子”们进行批斗。
   台下,人们革命口号振臂高呼,“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打倒混入教师队伍的地主狗婆子”,“打倒混入教师队伍的地主狗崽子”,“打倒混入教师队伍的女特务”,“打倒混入教师队伍的男特务”。
   批斗台上,10多个被批斗的男女老师,早被连日批斗大会、小会弄得没精打彩、灰头土脸。
   主持批斗大会的羊主任威严地宣布,“下面由谭少斌同志上台批斗‘混入教师队伍的女特务’、‘地主狗婆子’齐凤葵”,批斗大会更进入高潮。
   但见谭少斌头戴黄军帽,脚穿解放鞋,身着干部装,手持“红宝书”,大踏步走上批斗台。谭少斌在1976年中早已靠边站,被撤消了副书记职务,今天只是区里一名普通干部,但批斗他老婆“混入教师队伍的女特务”、“地主狗婆子”齐凤葵,又岂敢不积极?
   谭少斌本是一名工农干部,仅有初中文化,只见谭少斌先抽了齐凤葵一耳光,然后再高声念批斗词,真是义正辞严,最后几句,更引人入胜,“齐凤葵你这个‘混入教师队伍的女特务’、‘地主狗婆子’,仗着比我小了10岁,勾引我聚了你,使我白衣沾上墨,过去,我早已不和你睡一张床,从今后,与你出进不同门,屙屎不共茅厕”。
   过了几天,邻居们果然看到谭家堂屋中间逢中砌了一道人高的土砖墙,屋边多了个小茅屋厕所。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过了多年,朋友及同事们和谭少斌、齐凤葵两夫妇闲聊、笑
谈戏谑中,问及“你们夫妇那几年分居了么”?谭少斌、齐凤葵两夫妇皆笑而不语,还须湘江诗人赘言么?谭少斌、齐凤葵两夫妇笑而不语,便是最好的回答。
   真实故事地址、单位、人物姓等,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7年8月23日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0: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2章--爷爷苦乐对谁言


   同是生在红旗下,命运天地殊,怨爷爷,谢爷爷,爷爷苦乐对谁言
   话讲长株潭市塔公社,徐发春、曾铁星两个,都是20世纪50年代初期出生,两人命运却是天地之分。
   曾铁星出身贫、下中农,家中土改时分了地主家几间瓦屋,及床、柜、凳等家俱一应俱全。
   徐发春出身地主家庭,土改时家中财物被没收,家中仅3间茅草房,烂桌凳、烂木床。
   到了20世纪50年代后期,徐发春、曾铁星两个小学了,学校报名要登记家庭阶级出身成份,这是必须的手续,瞒也瞒不住,学校可要严格审查的。
   到了20世纪60年代徐发春、曾铁星两个初中了,那时月,正大抓阶级斗争”,学校对学生们的家庭阶级出身成份,审查的严格,甚至还搞内查外调”。当然,地、富等子女若想读高中、上大学,那是更没有希望。
   徐发春从小学到初中,循规蹈矩、沉默少言,常常遭人白眼,扫厕所,那是几个地、富子女改造思想的专利”,也这罢了,有时被人骂地主崽子”,不敢还嘴,只好暗自流泪。
   曾铁星从小活泼、大方,小学加入少先队,中学入了团,担任班干部,走路抬头挺胸,在同学眼中好不风光,地、富子女面前更是扬眉吐气。
   到了20世纪70年代曾铁星入了党,担任大队干部,(20世纪50年代未至80年代初,农村乡称公社,村称大队,组称生产队),又聚了本大队一位美女为妻,家里几多风光。
   徐发春泥土滚打,辛苦劳动,他的父母经常被抓去上批斗台,被批斗是地主份子家常便饭”,徐发春也被陪批斗过一、两次。
   徐发春3间茅草房,烂桌凳、烂木床,那年月,广大农民都很困难,许多农民终年手叉水、脚叉泥,缺口粮,穿破衣,更无钱”。因此,徐发春年26岁还没讨到老婆。
   好不容易, 经亲戚说媒介绍,徐发春找了县区旮旯冲里一位女子做老婆,此女书没读小学毕业,讲话“蠢不带发”,人又矮、身材差,长不象东瓜,短不似南瓜。
   所以, 徐发春的两个儿女,似爹,各方面都比不上徐发春。
   仔细曾穷究,想六地众生,强揽闲愁。恰才得食饱,又思量,骏马轻裘。有骏马,有轻裘,又思量,建节封侯。假若金银过北斗,置下万顷良田,盖起百尺高楼,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作马牛。
   几个地、富子女在一起,或者是亲戚相逢,或是兄弟一起,徐发春几兄弟常怨他爷爷“不该存钱、不该买田,爷爷存钱、买田害了儿孙们”。
   天教心愿与身违,人乖命不乖。
   徐发春的爷爷,自小勤俭,古稀之年还参加农业劳动,临死前几天还在挖土种菜,60年代去世,冷冷清清,没打锣鼓,没做道场那年代农村死人的迷信活动)。
   百年机会真难遇,好运临时铁似金。
   曾铁星3兄弟,他们的父亲50岁不到便不参加农业劳动,他们的父亲没有广大农民那种勤劳、俭朴、忠厚的性格,他们的父亲命好,50岁不到便三个儿子家吃轮供儿子轮流供养)。
   曾铁星兄弟3人的老婆也孝顺家翁,每餐吃饭都要喊一声吃饭还给家翁发一包火炬烟(2角钱一包)。那年月,一般农民吸自种的土烟,2角钱一包火炬烟也是待客人的上品了哟。
   到了20世纪80年代中,大队干部吸烟郴州牌(5角钱一包),曾铁星的父亲也享受起儿妇每天发包郴州牌香烟了。
   曾铁星兄弟们也常庆幸爷爷好,爷爷聪明,谢谢爷爷过去没买田”。
   大概1996年,曾铁星的父亲去世,曾铁星兄弟3人为父亲办丧事,热热闹闹,铳炮连天,宾客盈门。
   到了20世纪80年代初,徐发春也进了乡镇企业,由于徐发春勤奋努力、工作诚恳,年年评先进,又入了党,后来当上了乡镇企业厂长。徐发春也和广大农民一样,从此告别少穿的艰辛岁月,家里生活逐步走向富裕。
   到了20世纪90年代中,乡镇企业纷纷改制,徐发春自己办起了企业,加上人勤奋、舍得干、舍得跑、善交结,又有了在乡镇企业10多年的工作经验及人脉资源,徐发春的企业越办越红火,今天,徐发春也是一个家财几千万的小富翁。
   今天,徐发春虽年近70,仍然在自办企业为儿子当掌舵人。
   徐发春家的今日,房产几处,父、子、儿媳,皆是小车代步,企业员工一群,生活早已小康,逐步走向大富。
   真实小故事,湘江诗人说来大家听。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真实故事,地址、姓名、单位等,皆已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更多故事,请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4年6月29初稿
   2017年7月22日修改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0:2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3章--欢迎校长

   学校打点了,师生们纷纷拥向学校礼堂,因为早两天学校已传达,今天农民校长赴任,召开欢迎大会。
   那时月,农村小学条件差,上、下课听点响(一块在铁路上弄的废铁板高挂树上,用铁锤敲击发出响声,叫“打点”)。有的学校都是旧书桌、旧凳子,下雨天,可能屋顶还漏水。
   郁郁涧底松,离离原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世胄居高位,英俊沉下僚。地势使之然,由来非一朝。金张藉旧业,七叶珥汉貂。冯公岂不伟,白首不见招。   
   在20世纪60年代中、后期,推行“贫、下中农领导农村小学”,所以,公社(那时,乡称人民公社、村称生产大队、组称生产队)派了当地大队一位大队干部来学校任校长。
   新校长姓莫,人称“莫四保”,年过不惑,小学上过四年级,脚壮手粗,干农活有把力气,阶级斗争觉悟高,典型的“苗正根子红”,最符合“革命干部标准”,派来当校长,完全符合“贫、下中农领导农村小学”的要求。
   师生们先做“早汇报”五件事
   1、首先让我们敬祝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导师、伟大舵手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万寿无疆!
   2、让我们敬祝毛主席最最亲密的战友、我们的林副统帅身体健康!永远健康!永远健康!
   3、背诵毛主席语录
   4、唱革命歌曲
   5、喊革命口号
   大家振臂高呼革命口号“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打倒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贫、下中农领导农村小学”。
   五件事做完 师生们一阵热烈的掌声过后,请莫校长讲话。
   莫校长左手持红宝书、胸佩毛像章、头戴草帽、脚蹬布鞋,俨然走向台来。
   “革命的老师们,贫、下中农子女们,大家好!我们一定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我们的学校是培养红色接班人的地方,所以,决不容许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继续占领教育阵地,我们贫下、中农就是要把学校管起来。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产阶级的苗。学生中也有地、富子女,你们更要与家中划清阶级界线,好好改造思想,虚心接受贫下、中农的教育”。
   谈笑无鸿儒,往来有白丁。
   莫校长虽然讲话不流畅,但报告中始终紧紧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讲话过后,再一次响起师生们的掌声。
   教导主任上台, “莫校长真是有革命的觉悟,不失贫、下中农的阶级立场,不愧革命干部的本色”
   最后,师生们再一次高喊革命口号。
   然后,散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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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江诗人
    2017年7月4日初稿
   2017年7月22日修改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0:4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4章--破镜也有重圆


   寒冬腊月雪纷纷,一行扫墓到山村。顺访当地老乡亲,品茶闲聊话轶闻。
   乡亲文家,一栋两层楼房,屋内整洁明亮,后面依山而建,四周竹木茂盛。一家人围坐电烤炉,虽寒冬腊月,并无寒意。
   文老伯年届古稀,身体健康,曾担任多年基层干部,见多识广,为人正直,尤善谈古论今。
   文老伯呷了几口热茶,谈起当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故事。
   大地燃烧,江水沸腾。   

   那年代,以阶级斗争为纲。
   


   那年代地、富崽子恋爱不能谈贫下中农子女,罪名称“拉红五类下水”。
   那年月,谁家女儿找对象,父母长辈得先去男家大队、生产队及左邻右舍深入调查,名曰“查人家”。
   一查家庭出身好不好?
   二查祖宗三代可否有21种人?
   三查生产队劳力每天辛劳出工收入几毛钱?
   “三查”满意,才进男方家,如果“三查”不过关,一般贫下中农家的人,更是不会再进男方家中去进行另外几查。
   四查男方品行好不好。
   五查家中父母亲。
   六查家中环境。
   山冲生产队有个地主崽子邹小平,当时年方24岁,长得英俊,人又聪明,吃苦耐劳,生产队干活可是好劳力。

   邹小平与王小英同住一个生产队,两人时常相见,白天在一起辛苦干农活,夜晚常在一处话家常,逐渐有了互相爱慕之意,一天晚上,邹小平与王小英在牛栏屋内草堆内山盟海誓,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藕臂横施,粉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爱。   
   有了第一次,双双如胶似漆,夜夜约会。这天晚上,邹小平与王小英在牛栏屋内草堆内鱼水正欢,被大队民兵巡逻发现,抓个正着。
   当晚王小英的父亲气得大发雷霆。
   王小英的父亲王五白,是大队治安主任,世代贫农,共产党员,阶级立场坚定。自己的爱女被地主崽子勾引,这还了得?
   第二天,大队对邹小平召开批斗大会,邹小平被五花大绑,头戴纸扎高帽子,上写:“地主狗崽子”,胸挂木牌子,上写:“勾引贫下中农下水”。

   批斗台上,大队治安主任态度严肃,六个民兵威风凛凛站四周,台下口号震天吼。
   先由老贫农上台诉旧社会苦,再由另几位老贫农揭发邹小平的爷爷、父母的剥削罪行,最后再将邹小平压头、罚跪、认罪恶等。

   第三天,再将邹小平全大队游垅示众,前有铜锣敲,后有民兵押,整整折腾一天。
   不几天,王小英便被她父亲王五白强行出嫁到15里外的一个贫农家。
   主任挥舞无情棒,恩爱鸳鸯两离分。今生难得共罗帐,来日唯愿梦中逢。
   故事到此并未结束。
   一天大队又开批斗会,这次是批斗全大队20多个地、富分子,邹小平的母亲也在批斗之列。

   邹小平孝母情切,去生产队草堆放了一把火,以扰乱大队批斗会。
   邹小平随即被民兵抓捕,送去公安局,不几天以纵火罪被判刑5年。
   时光转得快,不觉过了几冬春,邹小平刑满回家务农。这时王五白主任已经去世,王小英丈夫也不幸病亡,正在娘家居住。
   那年月,农村农民都很苦,也容不得女儿久居。
   邹小平与王小英得以旧梦重圆,不日便择吉结婚,邹小平的两个姐姐为他凑集了50元彩礼,邹小平明媒正聚王小英。

   携手入兰房,解红妆,上玉床,腹儿相偎,腿儿相傍,天公怜我,鸳鸯重相逢,愿今生,白头偕老,永不离分。
   时过境迁,到了八十年代中,邹小平当了村干部,入了党,后来到乡镇企业当厂长,今日也是本地一富翁。

   婚姻如似前世缘,有情旧梦得重圆。诗人记叙以往事,茶余饭后品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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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江诗人
   2014年6月29日初稿
   2017年7月22日修改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0:4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5章--6岁放牛娃


   小雨子家姊妹多,家中贫穷,6岁没有满便为生产队放黄牛。
   那年月,广大农民都贫困,“屋顶漏水,土筑墙,破旧衣裳,烂木床,终年劳苦,饿肚肠,口袋空空,没钱粮”。
   小雨子家姊妹多,更是生存艰难,穷人家儿女如草芥,况她父母连生3个女娃,第4个才是儿子。
   小雨子6岁没满,她下面有
个妹妹、一个刚出生的弟弟,不做事行么?
   天泪落时人泪落,农民多处哭声多。
   今天好时代,人民丰衣足食,吃肉怕肥,吃菜嫌油腻,老有退休金,小孩称宝贝。
   那年月,菜里没有油,哪有鱼和肉?农民七十也出工,妇女打赤脚,小孩如草芥,休想吃与喝。
   小雨子几姊妹,常常野草充饥肠,热天一双赤脚走,冬天一双烂布鞋,穿着破衣裳,饼干从来没看过,更没有水果尝。
   倘非亲身经历过那个年月的人,还会以为是天方夜潭哟。
   晴明风月雨乾时,草满花堤水满溪。童稚柳阴眠正著,一牛吃过柳阴西。
   一天,牛断了绳,小雨子跑又跑不赢,追又追不着,急得不得了,倘或吃了生产队的禾苗,那可要罚口粮谷哟,怎么不急哟?
   一天,小雨子牵着黄麻拐(黄牛)去放牧,牛吃饱了,躺在地上打盹,小雨子吓得哭起来“牛莫死哟”。
   后来,生产队买回一条白牛婆,小雨子又放白牛婆,每天记3分工,一年有108个工分。那时,生产队年终决算每个工分3角钱,一年下来,小雨子为家里挣得32、4元左右,更重要的是,可为家里挣得200多斤奖励谷指标(每百斤须9元钱买回)。
   那年代,农民一分钱也看重,粮食更是活命的宝贝,200多斤奖励谷指标也不简单哟。
   那年代,上初中一期的学、杂费仅几元,农民邻居婚丧大事送人情2元,一般人生病没钱医治是苦熬,所以,6岁儿童一年为家里挣32、4元左右,挣得200多斤奖励谷指标,确是一笔大收入哟。
   雨子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听她和文老师娓娓道来,确实让人感慨良多。
   大家如有兴趣,待湘江诗人下次再叙。
   真实故事,地址、姓名、单位等,皆已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更多故事,请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7年8月1日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0: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6章--鸡店彭老


   四面八方人向往,东南西北客常来。鱼龙混杂繁华地,红尘滚滚浊浪翻。
   长株潭某市山塘区大塘路,虽然只有短短一里长左右,但这里地理特殊,又是城乡结合部,更是一个农贸自由市场,人流络绎不绝,最有特色的是,在这短短一里长左右,2001年至2008年左右,开有半公开的鸡店多时达十几家。
   书记段高,鸡店开两家。黑白道路通生意真不差。
   话讲书记,早年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人物,堪称一方土霸王”。
   “书记是行中首脑人物,他一人开设蝶恋花花蝴蝶两家鸡店”,兴旺时,养着十多个小姐行中人皆称其陈书记”。
   别看这书记”,虽是县农村来的一个混混,人不出众,貌不惊人,老婆离婚,书记鸡店”、做生意,却是行中高手。
  书记老婆离婚,那几年找了店中一位常德小姐临时老婆
  “书记与几个派出所中熟人,黑道中也有人,派出所中的人,也常来书记店中看看,用书记的话讲,哪个须找派出所捞人等,只要我一句话”.
   书记会交结,逢年过节,或买大鱼、或买羊肉、甚至狗,为了去祭供派出所中熟人”。
   一天深夜,邻居们被外面喧嚣声惊醒,推开窗户一看,只见一青年嫖客赤狂奔,后面多人追赶。原来,青年嫖客玩小姐,事后给少了钱,双方发生争吵,书记报了警,派出所深夜出动,帮书记维持鸡店序,在追赶呢。
   一夜中,某青年嫖客玩小姐,因双方发生争吵,书记喊来多人,将此青年嫖客致伤,后来此事竟不了了之。
   大概在2006年,一小姐顾客产生矛盾,书记竟组织多人到顾客家打砸一场事后,以小姐已经逃逸他方,不了了之。
  书记的威名,令人咋舌。
   处处有混混行行霸王书记小姐”,发财找良方
   真实故事,地址、姓名、单位等,皆已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更多故事,请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6年8月10日初稿
   2017年7月22日修改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1:0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7章--覆水世奇闻
  
  
   古言覆水难收,今天,诸君且听湘江诗人讲一个覆水收的真实故,供大家茶余饭后做谈资,酷暑炎天解困乏,寒冬腊月摆龙门阵
   话讲长株潭某市鬼坳冲,有个老妪党柳芬,年已古稀身体健,貌不惊人精力旺。时逢七夕情人节将至,再续前缘。
   这个真实小故事,2016年7月27日湘江诗人曾单章发表,在此略有修改。
   党柳芬与钟少台又成夫妻了,消息不胫而走,人们议论、感叹、笑谈。
   20世纪60年代,党柳芬年方17岁,曾与在部队当兵的钟少台结为夫妻。那时,农民都穷困,不少社员们住房拥挤、破烂、墙漏水,粮食短缺、荒月愁米、菜充饥,口袋没钱、人穷、衣旧打补丁。男女结婚,也没条件讲摆场,但那时代,农村人们对是否处女很看重。
   新婚之夜,钟少台一试便知,党柳芬早已是“失身之女”了。钟少台,“父母双亡家境苦,农村贫困穷叮当”,既木已成舟,也只好将就,但当夜钟少台告诫党柳芬“莫出疤疤”,“莫与奸夫藕断丝连”。
   钟过七天返部队,留下寂寞党柳芬,难舍前情频来往,岂甘独自守空房。
   党柳芬和姜旧黑前情难忘,暗中往来,仍旧如前。有了合法老公,不怕怀孕穿帮,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呀呀呀!好个风流的贪花郎,还不肯把奴身儿放。看看哟,已是:烟横庭竹,月斜回廊,鸡鸣头遍,唉!真个是:夜短情长。直盼着,月上东山,再望花窗。   
   婚后5个月,党柳芬便产下一女。钟少台闻讯,羞怒交加,一纸状告公社干部姜旧黑的状子呈到军事法庭,姜旧黑以“破坏军婚罪”被判刑一年,开除党藉。
   原来,党柳芬早在14岁时,便与有妻之夫、年已不惑的公社
干部姜旧黑有染,两人如胶似漆,经常鱼水同欢,党柳芬甚至留宿姜家。其时,邻居们众皆知晓,只是远在他乡的钟少台当了“聋子”。
   转业后,钟少台再聚米氏女为妻,党柳芬也再嫁牛氏老公。看来,钟、党两人此生缘断义绝了。
   男女之情人难料,党柳芬的再嫁老公去年过世,钟少台、党柳芬又再续前缘。据传言,其实钟、党两人早两年便已重温旧梦了,只是暗中来往而已。
   50多年后,两人重做伴侣,真是覆水再收。
   天下奇闻怪事多,却罕见如此怪事与奇闻。
   真实故事,地址、姓名、单位等,皆已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更多故事,请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6年7月27日
原稿
   2017年7月22日修改
 楼主| 发表于 2018-7-9 11:0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8章--一失足成千古憾

   郎有才,女有貌,郎才女貌,天赐良缘。夫能荣,子能贵,夫荣子贵,美满家庭。
   蓝坪姑娘黄冬,嫁入金马乡吉家,丈夫小,大学毕业,聪明勤奋,忠厚淳朴,尤其对老婆好,小不但煮饭、炒菜,连老婆衣服也洗了。
   逢年过节,小不在家陪父母,跟隨老婆娘家去了。岳父母家农忙季节,小虽然从没做过农活,却卖力地帮岳父母干农活,手叉污水脚叉烂泥,一身苦汗一身泥。岳父母家加盖房屋,小送木材。
   小大学毕业分配到国企工作,不料国企下岗,但只要夫妇同心,衣食温饱自然不成问题。
   小虽然在国企下岗,又钻研专业技术,并发奋再攻读另一个大学文凭。
   况且,小父母不须瞻养,多少还可对儿、媳们有些须帮助。
   况且,小夫妇开了一个小店勉强谋生。
   况且,黄冬出身农村,自小勤劳。
   其父又给小一个小店,两夫妇各开一店,如夫妇同心努力下去,自然朝着小康目标迈进。
   尤其是两夫妇生了一个好儿子,取名振邦,不论小学、初中,振邦在班上成绩皆居前列,倘好好引导,考清华、北大有希望。
   倘或不羡浮云般之富贵,守得住心身,也确实是个好家庭。
   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着甚干忙。事皆前定,谁弱又谁强。且趁闲身未老,须放我、些子疏狂。百年里,浑教是醉,三万六千场。思量,能几许?忧愁风雨,一半相妨。又何须抵死,说短论长。幸对清风皓月,苔茵展、云幕高张。江南好,千钟美酒,一曲《满庭芳》。
   自古,多少人为贪荣华、攀富贵,一失足,枉断送了好前程、好家庭。
   黄冬年当35岁,正是女人性欲旺盛、心身难把持的年龄。
   一天,一个社会上的混混刘二民到黄冬店中,两人相谈甚欢,于是刘二民常来店中走动,两人勾搭成奸,双双坠入“爱河”,如胶似漆。
   黄冬若暗中偷情也罢了,竟发展到公开往来,甚至拒绝亲夫入室。
   事情败露,黄冬父亲不但不劝解,反而“火上浇油”。
   小两口分道扬镳,各奔前途路。只可叹,断送了好家庭,更遗憾,影响了无辜的好儿子。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小聪明勤奋,忠厚淳朴,做介绍的自然络绎不绝。
   黄冬和刘二民“相亲相爱”,却好景不长,原来,刘二民乃有妇之夫,与黄冬“谈爱”纯系玩弄女人而已。
   更有诸多情节,话长纸短,湘江诗人此不细述,大家如感兴趣,请静候湘江诗人下次再讲。
   真实故事,地址、姓名、单位等,皆已变通,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更多故事,请听下回分解。

   
   湘江诗人
   2017年6月23日原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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